“你听说吗？”

“嘛？”

“是当今天子的事。”

“住口，你不要命了。敢当街讨论天子之事。”

“哎呀，有什么的。我知道你想听。”

茶摊上两个人大声密谋，周围群众偷偷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你知道当今天子二征高句丽失败，本打算去年再起兵伐之。没想到天降斗神之塔，天子得知此事后，将那些闯塔的人全都射杀于塔外，后来独自一人闯塔。你都知道吧？”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你要是说这个我可走啦？”

“别介啊。重点来了昂，你知道天子闯到几层又得到了什么能力吗？”

“嘛能力？”

“嘿嘿，今天这茶水钱你请？”

“我请就我请，你麻溜说。”

“那我可说啦？我三姑家的六舅外甥是在皇宫里当差的。据他描述，那晚月清星高，他正值守皇宫。忽然一道阴影将他遮蔽，好奇之下啊..”

“然后呢？”

“这茶水有点淡呢。”

“我尼玛！小二，再来壶好茶！”

“哎哟，多谢多谢。那我接着说了昂。好奇之下他抬头一看，您猜怎么着？”

“怎么着？”

“一条黑色神龙从天子寝宫飞出，那体型大的出奇啊！他当时还以为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眼睛。没想到，居然是真的龙！”

“真的假的，李四你不会是在跟我扯蛋吧？”

李四：“谁骗你谁儿子，听我接着说。”

李四：“据他后来得知，天子修成了真龙之体，那晚所见之黑龙就是当今天子本人。你还记得前几天高句丽灭亡的消息吗？”

“当然记得，那都传开了。谁不知道啊。”

李四喝了一口茶水悄咪咪一笑：“那你知道是怎么灭亡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