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他皱了皱眉轻喊了一声。

“怎么了？”

“你答应了要嫁给我。”

“嗯，我答应了。所以呢？”他到底要说什么？

见她还没明白过来，他眉头微皱：“我娘也是你娘。”

非要他说这么明白？

“？！”她神色一顿，随后轻笑，“我这不是还没嫁给你嘛。”

“早晚的事。”他不悦。

固执地重复了一遍：“我娘也是你娘。”

初九愣了一下，旋即笑了，哄孩子似的摸了摸他脑袋：“是是是，是咱娘亲。”

墨星阑眉头一锁有些懊恼，把那只手抓住，将她抱进自己怀里，强硬地命令道：“睡觉！”

“……”

……

几天后飘渺突然提醒初九，让她找个地方闭关修炼。

她很困惑，明明只是一个代码写出来的程序为什么会提出让她闭关修炼的事。

她也问了飘渺，飘渺沉默了很久冷冰冰地说了一句：“你太弱了，需要闭关。”

就这一句话，她再一次从里面听到了情绪。

她忍不住仔细回忆这一路来飘渺说的话、态度、语气等。

蓦然间，她发现她好像只听飘渺介绍过自己的名字，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系统。称呼她的时候不是用“您”“宿主”“任务人”这类比较尊重或特定的词，而是比较随意的“你”。

就连之前墨星阑的好感值都是她先提出来，之后飘渺才说的好感值。

且她也才发现飘渺说话的声音总是冷冰冰的，像个没感情的人，而不是没感情的机器。

草！这么多破绽她居然现在才发现。那她之前都干什么去了？

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她自己将人家当成系统？

细细回想，她曾经说飘渺是系统的时候飘渺貌似每次都会沉默很久才和她说话。

飘渺该不会是在生气吧，所以才久久不理会她？

可飘渺为什么从没反驳过她？

因此初九开始在脑海询问飘渺。

“飘渺，你到底是什么人？”

飘渺：“我不是人。”

初九：“额……”

这，这怎么……

“那你是什么？打哪来的？”

飘渺：“你会知道的。”

之后初九又问了几遍可她就是不给透露一点。她又各种旁敲侧击，飘渺却根本不接招。

初九消停，不想再继续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