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面对赞誉感到为难，回应说：“厂长，这原本是好事儿，不过我暂时不能立刻答应。我的单位性质特殊，还未正式报道。提前承诺会影响我的工作责任。但我可以今天下午来看看，检查有什么需要解决的问题，等工作申报后，得到许可了再联系您。”

与过去的何雨柱相比，现在的何雨柱深知，如果不遵守原则，仅仅因为报酬诱人就隐瞒不报，可能会导致保密事务的泄漏，甚至可能让对手怀疑自己。所以，他必须谨慎对待这样的邀请。

之所以之前承诺担任名誉主厨，是因为我当时需要专注于学业，而且我知道自己还未大学毕业，这个职位早晚会被取代的。毕竟公私合营的企业里，是不会给那些不干活的人每个月一百八十万的薪酬。

还好过去那段时间是私企，但后来公私合营之后，他们考虑的是整体的盈利能力。如果是以前那样一概而论，估计我的所得都要倒贴进去了。

但现在完全不同，我将来的研究领域属于保密性质，如果我现在答应，或许眼前看似一切安好，但未来核心的研发工作必然容不下我。又或者我这种高水平的人员到头来就只能到这里止步，在这个钢铁厂里并没有国家级的大项目和相应待遇等我。

我也无法晋升至四级工程师。毕竟，这个神奇的力量不会产生物质财富，只是提高我的技能水平。目前，我已有二级的技术水平，做一级工程师的工作毫无压力。然而问题在于资历上的不足，技术却足够了。

当然了，如果我能在全球范围内取得显着的成就和声望，那就另当别论了。但我必须考虑现实：出国可能会带来我所不愿预料的十年后之灾。何雨柱清楚，不能轻易离开祖国。

听到我的回答，厂长明白，我已经无意在这个地方长远发展。实际上，厂长心里很清楚，一旦我点头应承这份职务，我就很难在这个单位长期待下去。那时候稍微吹吹耳边风，让何大清帮我美言两句，也许我能轻松把他挖走。

五级工程师对于保密机构来说并不稀缺，那里人才济济。但在我们厂，我能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正所谓宁居鸡首，不为牛后。而且在我被边缘化后，只需适当的补贴激励，我就有可能将这样一个天才带到我的厂。

至于政绩，我希望自己能沾点光。但何雨柱能考入清华大学并获得唯一无极工程师资格，绝非侥幸。他并非愚者，政治手腕也不低，懂得人情世故。于是他对厂长笑道：

"抱歉啊，我年轻鲁莽，口无遮拦，我并未轻视你。在学校时，我还是预备组织的成员，现在已经成为正经成员了，去哪里自然是按组织安排的，对吗？总得有纪律和秩序吧，否则岂不太没组织性?"

厂长震惊不小，那个时代要加入组织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事。人人都想去，可是机会渺茫。只有真正红透半边天的人物才有希望。入会考核极为严苛，一丁点失误就意味着出局。

我是预备组织成员意味着我只要不出重大错误，明年我就会成为正式成员。厂长心知肚明何雨柱的意思，尴尬地笑笑回应：

"何雨柱同志，真是失礼，我没有充分考虑到您的考虑。不过你说的话，我记在心里。如果你们单位同意，我们对这份荣誉工程师职位将长久保留予你!"

如果没有何雨柱的能力，厂长绝不会这般宽容。在他所掌控的派系里，他曾被谑称做"活 "，哪是容易对付之人。厂子之所以这么快实行国营化，离不开这样的狠角色。接手这类企业的管理者，自然不是易与之辈。"

何雨柱则谦逊地道谢，表达他的感谢与敬意。

"那么，王厂长，你的这份心意我会当真，到时我和单位打报告，如果能得到批准，希望你别翻悔呀!" 何雨柱这么一说，王厂长便明白他是在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放心，放心，何雨柱同志是个难得的人才，如此优秀的人才怎么会推出厂门呢？" 下午整修完轧钢厂的设备后，虽然厂内器械并不多，毕竟 合并才起步，并未大规模扩展。他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兄弟单位的援助机器很快就会到齐。至于现在器械种类繁多，“万国牌”已是寻常。

那个年代购买的能有这些已是幸事，还能都一个品牌？

夜晚，何雨柱踩上自行车往家里驶。易中海满腹心思回进了院子。一邻居看到易中海的模样好奇问道：

"家里的，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回到家？"

缓过神来，拉起这位邻居，他们悄悄返回屋里，确保没人听到谈话后，易中海长叹一口气：“这回柱子真是出了头！”

邻居点点头赞同："这事谁不知道？连不住在咱大院，谁还能瞧不上？没有出息的话，哪能分了家，买三辆车回来？哪有机会上大学？我们都了解的呀!"

但易中海摇摇头：“我不是指这些。我知道他在学界表现优异、进了名牌大学，那是为以后五十那年赚口好日子作打算。过去我对此不在乎，毕竟现今不比过去看重考试和买卖。现今的社会讲究技术，喊着工农是主力绝非玩笑。然而今儿柱子到厂帮忙修理设备，我还以为他是愣小子懂啥，谁知那铁匠技术，竟不在一级工匠之下——咱们厂没几个达到七级的，而且车工和钳工技艺非凡，我找八级师傅咨询后证实，他们都赞不绝口，说柱子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