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所有的回忆涌上心头，让她不禁泪流满面。

与此同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胸口袭来。

她再也无法承受，口中鲜血噗地吐了出来。

那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叶嘉衡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猛地回头看去。

当他看到凌婉瑜还在吐血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他吓得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但还是强撑着身体，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凌婉瑜身边。

他蹲下身子，双手颤抖着伸向凌婉瑜，声音带着哭腔喊道：

“婉瑜......婉瑜......”

凌婉瑜艰难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痛苦的难以开口。

终于，她用尽全力，挤出了一丝微弱的声音：

“叶嘉衡，就算我是个坏女人，你也爱我吗……”

叶嘉衡紧紧地握住凌婉瑜的手，声音哽咽：

“爱，我爱你，可我又怎么配说爱你，只要你记得我，我就谢天谢地……”

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凌婉瑜的手上。

凌婉瑜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她费力地喘着气，缓缓地问：

“小时候……你有帮我撑过花瓶吗？”

叶嘉衡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回忆。

“有，有......在老宅的时候，你和宴洲玩得欢快，你调皮摆弄花瓶，最后重心不稳，花瓶倒下，我帮你撑起花瓶让你起来，你却连看我一眼都不肯，就跑走了。”

凌婉瑜听到这，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怎么也不肯接受二十几年来认错人这个残酷的现实。

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仿佛要窒息一般。

“不……不可能！不会这样的……我不信……我不信……”

她喃喃自语着，试图否认眼前的事实，但心中的剧痛却越来越强烈。

突然！

凌婉瑜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痛不欲生。

她捂住胸口，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痛苦地抽搐着。

“婉瑜！婉瑜，你不要激动，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应该叫宴洲去救你，你再问我一遍，我重新回答你，我会说是宴洲救的你……婉瑜……”

叶嘉衡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脸上满是自责和懊悔。

他手忙脚乱地做着急救措施，按压着凌婉瑜的胸口，试图让她恢复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