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很多吗？”

“不多。”

“行了。股票的事情别担心，我回去看看。说回资料的事情，你是不是对那个样子有疑问？”

看来是忽悠不去了，他只好点点头，“我看了。我现在的样子与初到木卫二的重阳是有点挂像。”

云，“你们会不会是失散多年的真神兄弟？或者你就是他的精神传承，你跌落地球，肉身毁灭，精神得以延续？”

年，“影视故事看多了吧，这是科幻。少胡思乱想。专心把公司治理好，让股价真正回馈股东。没事的话，我走了。”

云上清鸾听闻他要走，立刻敲桌子，“你知道人类的敌人在哪里吗？”

年更益摇头，“人类有很多敌人，你问的是历史上的还是现代的？”

云，“当然是现代。”

年，“宇宙盗匪算不算？”

云，“宇宙盗匪开着几个小破船，抢几个钱，只能是被抢者的敌人，算不得人类的敌人。”

年，“万恶的资本家算不算？”

云，“有的国家牺牲少数人来成全大多数人的利益，也有国家牺牲大多数人的利益来成全小部分人的特权。这只是制度不同而已，存在即是有理。所以这些所谓的万恶资本家也算不得人类的敌人。”

年，“背叛人类的机器人算不算？”

云，“我家就是生产机器人的，这问题我有权威。人类绝不会生产出背叛人类的机器人。之所以背叛人类，那一定是为了人类之好。所以这也不算。”

年，“残酷的大自然，无法生存的沙漠，不宜登陆的星球，无法跨越的星际距离？”

云，“人定胜天听过没？勤劳勇敢的人类没有征服不了的大自然。”

年，“自己？”

云，“切，那是玄学。”

年，“那我就真不知道你理解的人类敌人是谁了！”

云上清鸾认真说道，“我来告诉你，现在人类的敌人就是重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