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风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以前，她是我的女神。”

这会轮到顾欣然一愣：“啊？不会吧。”

顾欣然眼神惶恐，有种小孩子做了错事时的茫然。

杨风见此哈哈一笑：“你怎么不问问现在？”

顾欣然：“啊？那现在呢？”

杨风轻舒一口气：“现在，她就是个狗屁。”

也许是杨风的言辞太过犀利，顾欣然一个没忍住，刚喝的一口水竟直接喷了出来。

直接喷了杨风一身。

“哎呀呀呀，不好意思啊师父哥。”

“我实在是没有忍住。”

“那个那个，师父哥，一会儿我赔你一件衣服。”

杨风随手抽出纸巾擦了擦，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没大事，一会儿就能干了。”

顾欣然却是坚定摇头：“一定要去的。”

杨风：“真没必要。”

顾欣然：“就当是我给师父的见面礼吧。”

杨风：“那我还得回礼，真没必要。”

顾欣然：“只听说有拜师礼，没听说过师父给徒弟回礼的。”

“就这么定了师父哥。”

“咱们现在就去吧，隔壁楼不就是商场嘛。”

杨风最终还是拗不过，被顾欣然拉着去了隔壁商场。

杨风公司隔壁的商场是临江第一大商场，名叫临江mall。

这里面，杨风还是比较熟悉的。

在记忆中，原主送徐清雅那些奢侈品，都是从这里买的。

所有的东西，专柜的价格都要高于代购。

但杨风还要坚持给徐清雅从专柜买。

因为徐清雅说，自己喜欢那些不是因为它们的价格，而是因为做工和质地。

还说从代购买不免有种明明买不起还非要买的嫌疑，这样容易落个“装”的名号，所以如果要从代购买就不如不买。

而奢侈品很多不光是贵，最主要还限购，所以不免要来回跑很多趟。

因此原主也就和大多数专柜的柜哥柜姐混了个脸熟。

那些柜哥柜姐也乐得结交这种人。

因为只要是杨风咨询过，那就一定会买，而且还能接受配货。

这样的客户，对谁家来说都是绝对的优质。

虽然看上去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富不富贵的，他是真能花钱啊。

以至于现在杨风一走一过，都有柜哥柜姐跟他打招呼。

顾欣然见此笑嘻嘻道：“师父哥，你在这里知名度还挺高！”

“真厉害！”

杨风给了顾欣然一个白眼：“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蛐蛐我呢！”

“走吧，地上不是咱们该逛的地方，去地下。”

顾欣然：“哦！”

这座商场一共就四层楼高。

只不过说的是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