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川郁闷地找了个地方坐下，顾琰也是适时的提醒了一句。

“不想听了，我现在想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这梗太老了！”

秦川唉声叹气，一张脸拉的老长，仿佛一头郁闷的驴子。

虽然他的生物药剂相比于神启的“神眷”已经有了长足进步，但是他很清楚如果战力方面提不上去，那这种生物药剂的优势实在是太微弱了。

对于秦川的郁闷，顾琰也是适时的劝慰了一番。

“强行提升人类体质的极限，这本身就是禁忌的手段，可以说这东西本身就超出了科学的范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达到了神学的领域。

更何况还要保留人的自我意识，这就更不可能了，你现在已经做到了第一步，这已经很了不起了，虽然这个结果没能达到你的预期，但是也算是不错了，理解吧！”

顾琰说的是实话，秦川要做的事本身就不是科学能解释的，无论是这药剂的原材料，还是期间的各种材料配方，那都不符合常理。

秦川想要短时间内看到成果，这着实是有些天方夜谭了。

“老板，慢慢来吧，以后会慢慢变好的！”

这时候，小邓也难得出来说句好话。

可是秦川不为所动，他知道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对于秦川郁郁寡欢的样子，巫瑶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一个大男人摆出这副伤春悲秋的怨妇相，恶心谁呢？

研究进程受阻慢慢补上去就好了，你唉声叹气有什么用？这东西又不是你的车子，油门踩重了就能跑得快，循序渐进的道理你不懂吗？

你要做的事本身就难，实验进度只能这样慢慢来，别说你在这抱怨，你就是给它磕一个它也快不起来！”

巫瑶一通话，怼的秦川十分没面子，但是他却没有还嘴。

看到这一幕，小邓和顾琰对视了一眼，都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那一点惊愕。

不得不说，巫瑶着实是把他们想说而又不能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不过……

“这姐们儿是真猛啊，训老板就跟我训我家那只二哈似的，老板一点儿脾气都没有啊！”

看着巫瑶的英勇表现，小邓也是啧啧感慨，他不认识巫瑶，只知道这位身份不一般，不过这是迄今为止他见过的，第三个能把老板一通狂怼，老板还不敢还嘴的女人。

“没办法，桃花债多了，总归是要还的！”

顾琰也跟着附和。

“你说我要是把今天看到的告诉然姐，老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