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88章 毫不留情(1 / 1)
作品:《凡人路途》丑陋男子速度极快,好似一道黑色闪光便到了子风的眼前,一掌拍出打向了子风的胸口,同时背后短刀在月光的照射之下闪过一道寒光,在子风眼前一闪即逝,直刺子风腰间而去,此刻子风依然毫无反应,直立在原地,在丑陋男子看来,应该是自己的速度太快,面前的少年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能静待在原地被自己击杀。
就在丑陋男子心中得意,一掌拍向子风的胸口,另一只手潜藏在背后拿刀刺向子风腰间的一瞬间,只觉面前一阵清风吹过,眼前的少年竟然化作黑夜中的清风黑雾消失不见了。
站在一旁同样爆发出强悍内力的老大角色的男子,原本想在丑陋男子击杀子风的瞬间,为了防止子风威能被一击斩杀在月下,伺机背后再次偷袭,不让子风有逃离的可能,然而,当其看到子风化作清风黑烟消失在眼前之时,极为震惊,便立即在黑夜中搜寻起了子风的身影。
同样的,丑陋男子在看到自己的击杀落空之际,也极为震惊,没有想到眼前的少年,竟然如此快速的离开自己的攻击范围,并立即做出反应,开始寻找子风的踪迹,再次对子风进行击杀。
然而就在短瞬之间,丑陋男子刚眨眼的瞬间,其后背之上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之感,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子风已极为诡异的移动到了其背后,使出山崩拳,一拳直接击碎其金钟罩散发出来的内力护体壁障,内力劲道直接穿透轰在其脊背之上,将丑陋男子的脊背直接轰碎断成了两节,瞬间,丑陋男子就如同折断的枝干一样,折叠飞了出去,就连其聚集内力的丹田,都被子风穿透而来的内力劲道轰得粉碎,直接将其体内内力打散得一丝不剩。
丑陋男子趁折叠的姿态躺倒在地上,但呼吸尚在,子风并未要了他的性命,虽然此前此人展现出了想要将自己斩杀的念头,以及使出极为卑劣的方法,想要将自己极为敬重的子江爷爷毒死斩杀在房间之内,但子风依然是手下留了情,没有将此人立即斩杀。
奈何,伺机在背后出手,那被称为老大的男子,在子风击飞丑陋男子的瞬间,竟然在子风收拳的间隙,以同样极为诡异的速度,好似一道黑影向子风攻击了过来,并且手中拿有一把宽大的刀刃,直接砍向了子风的脖颈之处,试图使出极为沉重的一击,将子风的头颅砍下。
子风根本就没有躲闪,此人心中顿时暗喜,同样认为面前的少年根本躲避不了自身手中大刀突如其来的砍击。
就在此人满心欢喜,暗喜偷笑之际,子风也以其无法看清的速度,拔出了腰间的骨刀,直接就挥出极为随意的一刀劈砍,根本就不是用来抵挡,也根本无法看清的一击劈砍,同样的只听得一声咔嚓金属碰撞产生的声响,男子手中宽大的刀刃分成了两段,与此同时,子风骨刀之中形成的带有黑蛇王毒素的刀锋劲芒,直接将此男子散发出体外,形成的内力护体金钟罩给击得粉碎,并直接打在其胸口之上,发出炸裂的破碎声响,此男子胸前衣袍尽碎,破烂不堪,在其胸口处一道见骨的劈砍刀伤清晰可见,皮开肉绽,数根断裂破碎的胸骨已经翻出了皮肉,显露在外,并且此男子也已深受子风骨刀之中黑蛇王的剧毒。
三人之中被称为老大角色的男子轰然倒下,虽然此刻依然还留有些许的呼吸,但已与那丑陋的男子一样,依然成为了一个无法站立的废人,这便是他们想要趁夜偷袭斩杀全半碗村之人所该付出的代价。
子风走向最早被自己手下留情击伤的那男子,也并不想与此人有什么言语,本想一击费了此人的内力,一掌便准备拍打在此人的面门之上。
就在子风欲要动手之际,此前服下了药丸的这男子,竟然没有了此前那般痛苦的模样,就要开口说话。
奈何,在黑暗之中,便传来了子江急促的声音:“风儿且慢,先问问他们三人为何会夜袭我半碗村,他们的目的是为何”。
子风立即停下了拍打下来的一掌,便与子江站到了一起等待着此人的回答。
同时,子风的父亲子正以及村中其他壮汉们也陆续赶到了子江家的院中,手中也燃起了火把,出乎意料的在村中壮汉们的手中还押解着数人,这些被押解的数人便是跟随在被子风击伤的这三人身后,分别进入半碗村的那些人。
由此可见,今晚的半碗村之人其实早有防备,在白天时分,这三人的举动除了被子江以及半碗村之人发现了异常之外,同时也被那些整日跟随在行商买卖人之人,一直觊觎半碗村所练功夫的这些外来习武之人给注意到了,也就有了今晚在子夜时分,跟随在这三人身后陆续进入了半碗村内。
而这一切半碗村也早有防备,早已安排好实力同样不凡的姜云,以及村中拥有同样不凡实力像子玄一般大小的三五个孩童,分别躲避在村口暗处看守,等待这些外来习武之人的进入,并释放出山中一般虫鸣的信号,告知村中看守的壮汉们已有外来习武之人进入了村中,而村中的壮汉们,则躲避在村中各处,等待着今晚来袭的这些外来习武之人,唯独子风假意睡在了子江家的房中,等待着观察了子江一天行踪的这三人的到来,并也已猜测到这三人定会对子江有所行动,对子江造成伤害。
那些被村中壮汉们押解而来的这些外来习武之人,也已表明了今晚来到半碗村的目的,便是想要得到半碗村之人所练功夫秘笈,并不会也根本不敢对半碗村中任何一人造成伤害,只是在他们所经过的那几户村民家中肆意乱翻了一遍,在村中壮汉们将之抓获之时,也并未敢有丝毫的反抗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