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品鉴书帖,京城阴云密布(1 / 1)

作品:《太玄门大师姐的心酸日常

关雨儿见此连忙道:“”没事儿,没事儿,大家一起慢慢找便是”,众人纷纷附和,于是在藏宝阁的顶层,众位闺秀散开来寻找那本《谏太宗十思疏》。周行云与周四也不在争论,两人翻着眼前书柜中的书册,而此时洪绯火正翻阅着手中的一本名叫《抱朴子》的古籍,她斜眼一瞟,看见关雨儿正迅速的浏览着书册,似乎正在认真的找书,观其浏览的速度真是十分的快,没一会儿,整个书阁便翻了一遍。见到关雨儿时,洪绯火从小一直修炼天机算的自觉让她感觉此人身上有极为违和的气质,看似极为柔弱,但是总给他一种隐隐的不安感,他走上前打断了关羽儿如此快速的浏览数目,问道,雨儿妹妹,你可是找到了我宽,你看你观书极快,怕不是可以过目不忘,眼前正认真扫视书册的少女,抬起头来温柔一笑,没有呢,小妹。不过好奇这期间的藏书就都转了几圈,这晋国公真是一个爱书之人,我竟看的应届,不想起来,红飞火也笑了笑喂,郑玉在说什么?突然间,刘青青轻轻叫起来,我找到了,我找到了,快过来看,在这里,众人涌了过去,只见刘青青早已将整卷《谏太宗十思疏》铺在了一张梨花案书桌上,整件书用暗黄的书册卷上的字迹铁画银钩,只见开篇就写: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

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不厚而思国之治,昔有秦皇炼仙丹求长生,而今圣上广交方士炼制仙丹,不思万民之苦,臣虽下愚,知其不可,而况于明哲乎?人君当神器之重,居域中之大,将崇极天之峻,永保无疆之休。不念居安思危,戒奢以俭,德不处其厚,情不胜其欲,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也。整篇行文潇潇洒洒,笔立千钧,看得众人连连惊叹,“素闻太宗喜爱炼丹,求长生。大臣魏征为劝谏帝王,特写此书,可见其风骨卓然,看破生死”,周行云在一旁感叹道。“我已听闻这篇流传百年的书帖,今日一见,真是不枉此行啊!”刘青青回道。关雨儿与洪绯火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这本书帖。这世间能够一睹《谏太宗十思疏》的真迹实乃幸事。此时张婉婷却念叨起来,“写此书的魏大人归宿可不太好,听闻他是因他人诬陷被贬出京,城然后在偏远之地郁郁而终”。“这等人物上天必将降下劫难,自是与我们这等庸俗之辈是不同的”,刘青青见张婉婷情绪如此低迷安慰道。洪绯火开口问道:“我听闻前朝太宗皇帝沉迷炼丹成仙之术,不知他最终真的是否练得仙丹?”。周行云解释说:“太宗皇帝有没有炼成仙丹不知道,但他却是英年早逝了,也为后来前朝的灭亡埋下了伏笔,因为前朝数位帝王沉迷丹道,因其炼制仙丹而早逝,所以前朝才会那么快的灭亡”。众人听此,便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洪绯火对炼丹之术并不感兴趣,她反而对其他的古籍颇为上心,于是她便到一旁翻起书架上的几本书册。而本该痴迷观摩书帖的关雨儿又开始围着书架转,不放过书架上的每一本书。洪绯火用眼角偷偷的打量着关雨儿,她一直觉得此人行事极为古怪,但刚刚偷偷跟刘青青打听此人,听闻她是张婉婷带来的,便多上了几份心。“洪姑娘,洪姑娘”,一位绿裙丫鬟不知何时悄悄的来到了洪绯火身旁低声道,“洪姑娘,洪老大人,叫您一同与他回府了”。洪绯火挑了挑眉,“祖父与晋国公聊完了?”眼前的绿衣侍女深深的低着头道:“是呢,洪大人叫您赶快回前院去”。洪绯火放下手中的书册转身朝周四道:“周四妹妹,我要随祖父一同回府了”。正在翻阅书籍的周四抬起头来望向天边的暮霭沉沉道:“绯火姐姐,你且去吧,估计洪老大人等的急了”。一旁的刘青青也抬起了头,“姐姐,你这就要走了?”,绯火点点头,“,那姐姐快去吧,别让祖父多等啊”。绯火跟着侍女往前院而去。

她们踏出了藏宝阁游廊往前院行去,穿过一重又一重的院落,眼前出现了一个雅致的亭子,亭子内正坐着两位老者。一位面容清丽的女子正站立在一旁,那女子见洪绯火回来了,便招呼道:“洪姑娘来了”。其中一位老人站起身来,朝洪绯火招招手,绯火随祖父与晋国公道声别,“我们要回府了”。洪绯火走上前,毕恭毕敬的朝另一侧的老者行了礼。那位老者虽发须雪白,但是皮肤却极为的滑嫩,竟如少年人一般,他的眼眸闪亮,哈哈笑道:“今日可跟着你周四妹妹玩的开心?”,洪绯火回道:“周四妹妹机灵可爱,其他小姐也是才气过人,绯火实在是佩服至极”。眼见如此,双方作别。洪绯火跟在祖父身后离开了晋国公府,坐上马车后,洪老便向洪绯火问道:“近日有哪几家派人来参加诗会呀?”“有将军府聂家的妖女聂红衣,还有妹妹刘青青和皇商赵家的赵安荣,其余皆是一些拥护于晋国公府的小权贵罢了以及礼部袁外郎家的才女张婉婷”。洪大人微合双目,马车摇摇晃晃,他似是在摇晃中睡着了一般,正当洪绯火以为洪老不会再说话时,却听到老人喃喃自语道:“真是多事之秋啊,晋国公那个老家伙又不安分起来了”。洪绯火听此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带马车拐到一个路口时,她敲了敲车壁让马车停了下来,朝座中的老者道:“祖父我还有些事要办”。老人并未睁开眼,只是轻轻的点点头。一阵清风掠过,只是当车帘再放下时,车中只有那位一身书卷气的老人,再无他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