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琳到的时候，文帝已经答应废后了，文琳直接从袁善见身上下来踹门而入。

“我不答应！”

“小六，听话回去！”

皇后没想过文琳这么快知道这件事，起身拦住她。

“我说了，我不答应！太子被废是他自己无能，三皇兄想要上位，却要踩着我宣氏一族，只要我活着我就不答应！”

“你放肆！朕平日里是不是太纵容你了，让你如此威胁朕！”

文琳趁着皇后不注意，手刀把人劈晕。

“你想做什么！”

“阿念，带我母亲回长秋宫！父皇不必紧张，女儿单独和您谈！”

“太子和三皇子来了，让两人在殿外给我跪着！无论听到什么，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打扰，包括越妃！”

“夫君，你也出去吧。”

袁善见还是不放心文琳，但是他拦不住，只能帮她带上门，在殿外守着。

“你想跟朕谈什么！”

“一个皇帝，只会牺牲女子，无能到您这样，女儿也算是见识了。”

“你放肆，文琳，你今日竟然敢如此对朕，谁给你的胆子！”

“你啊，我哪里说错了吗？一个皇帝，不懂君臣之道，汝阳王妃敢对你摆长辈架子，文修君仗着老乾安王的功绩，随意出入皇宫，羞辱我母后，小越侯犯了如此大错，越妃都觉得应该杀他，你只念越氏为你的付出，只罚他去守皇陵。”

“你放过他之时，你可想过老乾安王，想过孤城死去的霍氏一族，当时霍不疑就在场，你可想过他！不是只有他越氏一族为你付出，我说错了吗！”

“如果什么功过都能相抵，那我今日杀了三皇子，以我这些年的功绩，是不是也能相抵！”

“那可是你亲兄长，你怎会有如此想法。”

“他想方设法的想要废太子的时候，可有想过那也是他兄长，太子无能废了就废了，但是三皇兄可曾想过如何保全他？我母后又做错了什么？他没有！他只是觉得他不配，所以想废之，也想拉我母亲下水，仅此而已！”

“杀他只是比喻，父皇放心，我文琳不会伤害自己的手足。儿臣再问你，要是今天被废的是三皇子，请废的是越妃，你可会同意！”

“朕…”

文帝无法反驳，要是越妃，他绝不会如此。

“一个开国皇帝，别跟我扯什么祖宗礼法，名不正言不顺这些，废太子，保全他和我母亲，不过是你一个旨意，修改一条律法的是，你却在这瞻前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