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丽抿抿唇，随后绝望的摇了摇头：

“没用的，他们永久标记了我，我必须回去找他们。不然不然的话……”

她没有说完，绝望的抱着自己哀声痛哭。

她又想起自己被那人永久标记后，如同一滩烂泥一般打碎一切尊严，求着那位贵族主人给予她新的信息素标记。

而直到后来，她不知道被多少兽人永久标记了，而无论自己再怎么拼命地放弃尊严去求他们，那些人早就离开了联邦首府，或许有人已经在荒星死了。

他们当时永久标记她的时候，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死活！

或许很快，她就会死了。

夏姬顿了下。她拿出帕子俯下身，轻柔地擦着凯丽脸上的泪痕和血迹。动听的声音中带着令人信任的柔抚：

“永远都不要放弃自己啊。不试试看又怎么知道呢。

或许哪一天，你会解开永久标记的枷锁。也或许有哪一天，生育力不再会是所有omega的枷锁。

雌兽的命运可以由自己主宰，omega也可以自由的出门，再不会被雄兽们定义。

或许哪一天，我们都可以获得真正的自由。”

自由？

凯丽一时间有些呆滞，她从未想过那么遥远而又奢侈的事情。

看着夏姬的眼神，她不由停止了哭泣，呆呆的问道：

“可是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

Abo是我们兽人维持了上千年的秩序和规则，难道还能改变吗？”

规则？秩序？

夏姬轻笑一声，似是在嘲讽。

她所生活的时代，由皇权统治了几千年的秩序，在蓝星时代不照样被打破了？

人们在工业时代有了新的秩序，进入星际时代又建立了现在的规则，虽然都维持了上千年之久，但是这和他们古代又有什么区别呢？

夏姬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脆而悦耳又动听。凯丽仰着头，不由听痴了。

而她们二人却都不知道，在小巷子更深处，跟随着夏姬而来的霍诺森收起了平时那副漫不经心的神色。

他静静站在阴影里，听着夏姬的话，十分出神——

“规则和秩序从创造出来的那一刻，就是要被人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