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305章 出发游江南(1 / 1)
作品:《痞子道士》“那你是如何看待当下青丘王国的局势呢?”徐天紧接着好奇地追问道。
听闻此言,怡萱公主缓缓停下脚步,站立在原地,秀眉微蹙,陷入沉思之中。徐天见状,并未出声打断她,只是安静地伫立在一旁,耐心地等待着。
没过多久,怡萱公主便舒展眉头,脸上绽放出自信的笑容,美眸凝视着徐天,开口说道:“依我之见,如今的青丘大致可划分为三大势力。其一便是我们尊贵无比的青丘女王陛下;其二是以宰相大人为首的那帮野心勃勃之人;而这第三股势力,则是以林、白两家为代表的青丘古老世家。”
说到此处,怡萱公主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分析道:“不过,要说对母亲威胁最大的,恐怕还是这第三股势力。他们根基深厚,传承久远,在青丘拥有广泛的人脉和资源,其影响力不容小觑。”
听完怡萱公主这番详尽的剖析,徐天着实感到有些意外。一直以来,他对于青丘王国错综复杂的势力划分并不是十分了解,没想到这位年纪轻轻的公主殿下竟然能洞察得如此透彻,实在令人刮目相看。
“为何会有如此说法呢......要知道对于女王陛下而言,真正构成巨大威胁的难道不应当是宰相那一脉么?如今他们所拥有的势力已然呈现出一种即将超越王权的态势!
“然而这仅仅只是表面现象罢了。以杜泽伟作为首领的那群野心勃勃之人,他们手中的权力以及所掌控的力量究竟源自何处?归根结,依旧是由我们伟大的青丘国赋予的啊!”怡萱公主淡淡地说道,从她身上依稀能看到青丘女王的影子。
徐天点了点头,怡萱公主说的确是实情,别看杜泽伟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表面看有着可以和女王陛下分庭抗礼的实力。
但是,这些都是女王陛下所默许的,一旦国家这个暴力机器运转起来的时候,任何阻挡他前进的东西都会被碾压成粉末,只不过女王陛下不想把平民牵扯进来,作无谓的牺牲而已。
“那些久落没的古老家族对青丘王国又有什么危险?”徐天追问道。
“你可别小看他们哟,虽然他们避世不出,在外看眼中,这些家族在世俗世界并没有什么影响力,平常也没怎么见过到他们,可实际上,千百年来他们早就靠着自家的外部人员势力控制住了各行各业,这些家族才是王国最大的威胁。”
“哟,看不出来嘛,这不大点儿的小脑袋瓜儿,居然能装进如此多的事物,实在是令人惊叹不已呢!”徐天面带微笑,毫不吝啬地朝着对方竖起了大拇指,由衷地称赞道。
听到徐天这番话语,怡萱公主不禁感到有些羞涩,下意识地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紧接着,她那精致的脸庞上迅速浮现出一抹无可奈何的神情,轻声叹息道:“其实呀,我原本对这些东西并没有太多兴趣的,但我也知自己生于帝王之家,母亲膝下仅有我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再无其他子女。因此,我不得不肩负起这份沉责任,为母亲分忧。”
说完这番话后,怡萱公主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紧紧盯着徐天,眼中满是期待之色,柔声问道:“徐天,无论如何,你都会陪伴在我身旁,与我一同守护好这片青丘王国的土地,对吧?”
面对怡萱公主满怀期许的目光,徐天心中不禁一阵纠结。他很清楚此刻自己无法给出一个肯定的答复,因为对于未来之事,谁都难以预料。可是,他又实在不忍心欺骗怡萱。于是,徐天干笑两声,试图转移话题:“哎呀,咱们还是先来好好琢磨琢磨应当选择怎样的路线前往江南比较妥当。至于那些太过宽泛且空洞的话题,留待日后有机会再慢慢探讨吧。”就这样,徐天巧妙地将话题岔开,避免了直面回应怡萱公主的问题。
听到徐天这么说怡萱公主也没有多讲,吱吱喳喳地和徐天商讨去江南的线路,两人都没有去过江南,徐天也是从家里出来直奔王城的,没在其他地方逗留,怡萱公主长年待在高墙内,所知道的信息都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戓都在书上看到的。
经过商讨之后,两人终于达成一致意见:先从王城出发一路向南行进,待到抵达林城时稍作停歇,然后改道水路直奔那如诗如画的江南水乡。
这一天清晨,阳光洒落在王宫的琉璃瓦上,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徐天与公主率领着随从,声势浩大地走出宫门。他们并未对此次出行加以隐瞒,因此吸引了无数民众驻足围观。只见这支队伍宛如一条长龙,穿过繁华热闹的街道,缓缓驶出了南城门,而后沿着宽阔平坦的大道一路向南而去。
此事迅速传遍整个京城,引发朝中诸位大臣的热议。在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不少大臣忧心忡忡,纷纷劝谏女王陛下尽快将公主和驸马召回京城。毕竟江南地区距离王都路途遥远,其间变数颇多,遭遇危险的可能性也随之大幅增加。
然而面对群臣的谏言,青丘女王却是轻轻叹了口气,满脸无奈地回应道:“各位爱卿,关于此事无需再做争论啦。唉!正所谓女大不中留啊,女儿长大了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她与驸马不过是想趁着青春年少外出游历一番,以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罢了。身为母亲,我又怎能强行阻拦呢?或许再过个三五天,他俩玩累了便会自行归来,如此琐碎之事实在不必拿到朝堂上来商议呀。”
杜泽伟站在朝堂之下,目光看似不经意间却总是悄悄落在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身上。他那犀利的眼神仿佛能够穿透一切伪装,试图从女王陛下的表情、动作甚至细微的神态变化中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然而,任凭他如何仔细观察,都无法看出任何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