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颜常清知道自己的人设属于调查局的老油条，也不太讲究上下级关系，为人处世的态度都比较随意。

自然他对宋谷雪的态度也是一视同仁，两人平常对话他也是这样不着调。

不过也没等宋谷雪回答，颜常清又看向她道：

“说起来，小雪，你觉得我长的怎样？”

宋谷雪警觉：

“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想职场pua我吗？先说好，我没有贬低前辈的意思，也不是对前辈有什么偏见。”

“我单纯是不喜欢比我年纪大太多的人，绝不是因为前辈又邋遢又不可靠还情商低。”

“呃……不是，前辈还是蛮有男人味的，啊哈哈……”

宋谷雪也意识到自己的发言有点过了，急忙发出干笑声。

“好巧，我也对你这种乳臭未干的丫头没有兴趣。”颜常清懒散的靠在车座上，看向窗外的景色。

宋谷雪脸颊气鼓鼓的，趁着颜常清没注意自己，她做了个鬼脸，在他身后狠狠的挥舞了一下拳头，又重新开始继续行驶。

她倒没觉得前辈哪里怪，在她看来前辈一直都是个怪人，独来独往的，也没有什么朋友。

哪怕是在调查局里，也没几个关系特别好的，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破案率却一直不错。

这也是宋谷雪愿意跟着柴志明的原因。

此刻的颜常清却心思移到了其他的地方，他问宋谷雪自己的长相如何自然不会是因为自恋。

他只是想通过宋谷雪的眼睛来确定他现在的状况。

先把情商低和不可靠等评价放在一边，他扮演的是柴志明，和颜常清没有什么关系。

可当宋谷雪说自己比他她太多，又邋遢的时候，就足以说明了一切。

他可是知道宋谷雪真正年龄的，比自己还要大上一点，邋遢就更是扯淡了。

这就足以说明，自己在宋谷雪的眼里就是柴志明的形象。

而在后视镜里，他看到的却是自己的本来样貌。

或许在这个梦剧之中，颜常清在其他人的眼里都是柴志明，而他自己却不一样。

他在做这个测试其实也有用意，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用着柴志明的身体，还是自己的身体。

这点对他来说很重要，思维或许没有什么变化，但体能、加护、技能等会不会因此发生改变。

不过现在看来，身体依然还是自己的身体，只是在他人的眼里，或者说是被这个世界修正成了柴志明而已。

他又摸了摸胸口，里面还有蛇的吊坠，也能证明这一点。

嗯？

他这身还是柴志明的打扮，穿的也是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