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学习炼器，那么我要问你一件事，你是想先学质还是先学量？”

“我想先学质。”陈云没做多少思考就回答了赵长老的问题。

“可以，虽说质和量二者殊途同归，等你大成之后炼器的质和量都会非常高。但是既然要先学质，那么就先想想自己想要什么样的质，你先看看这个。”

陈云从赵长老手中接过一张半人高的纸，上面写满了各种各样对品质的要求，陈云在仔细思考之后选择的是一件黄色能够在3息内释放1层能够挡住炼气后期攻击护罩的钟型法宝。这样一件法宝对新手来说难度适中，赵长老看了一下将黄色改成了蓝色。

“黄色的材料绝大多数都和攻击有关，很难符合你所设想的要求，只有一些特殊的可以满足，但是你现在还是新手，就用蓝色的碧玉好了。”

“没问题，多谢长老。”

之后的三个月里，赵长老从锻造的手法、火焰的温度和保持、注入灵力的频率和量等方面教导陈云，陈云听得云里雾里，但是按照要求做总是没问题的。

又三个月后。

“你这钟怎么长得和花瓶似得。”赵长老看着这个除了外貌完全能够实现要求的法宝哭笑不得。赵长老指导陈云后又去指导其他弟子，这件花瓶是陈云自己亲手完成的，但是首次炼器的过程总会出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最后的结果就是这件大花瓶。

“不是吧，为什么会长成这个样子？我应该没有弄错啊？”陈云现在看起来有些颓，炼器时需要将注意力长时间集中，第一次炼器经常会这样。陈云自认为每一个步骤都没有什么错误，结果却有些出乎意料。

“哦，我看明白了，最后一次注入灵气的时候加得不够多，从而导致材料没有被撑起来。不过这也不算什么，不少新人第一次炼器的时候总能搞得炼器炉停工，你这除了形状以外其他条件都是可以的，很不错啊。”赵长老稍微看了一下找出了问题关键，他对这个天才新人很是看好。

“看来我还要多练习才行。”

“你之前要学的是质，那么你的下一步就是把这个花瓶重塑，重新塑造成你想要的样子。再之后是重炼，将原来的法宝和一些新的材料融合在一起重新做一个功能更强的。你要学的还很多，先休息几天我再来教你。”

从炼器堂出来之后，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陈云适应了一下才恢复。

陈云在炼器室里待了足足半年时间，感觉自己除了炼器的水平其他方面都有了显着的退步。稍微活动了下身体，许久没有进行过的御剑飞行还是没有问题的，陈云就这样学着周围的修士慢悠悠地在宗门里闲逛。

“你看，那是不是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