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那些关于“上级叙事”的事情，虚无可能也没法理解。

“等等……未孵化？”虚无的声音突然顿了一下，“宿主，我觉得你应该进来看一眼。”

李成风疑惑间，便直接进入了黑神意识。

只见虚无和伊芙琳的身前，正横躺着一颗好像是“蛋”的东西。

“所谓的未孵化的至高神性……说的不会就是这玩意吧？”

……

“我是真没有想到，一个每年旅游人口都不少于百万的旅游胜地，居然能盘踞着这么多的邪教徒……”

FBI的人来到寂静岭镇之后，看着被完全制服的邪教徒们，还是忍不住拿出手帕擦了一下脑门上的汗珠。

说实话，这基本上都能算是他们的工作失误了。

几个人的小邪教没被发现，可能是单纯的因为规模小不显眼……

但这大几百人的邪教教团，还没被发现，那就说明……

是真的有保护伞存在了。

但这些都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破获了这件事的，是联调局的探员们。

这一下……可算是撞枪口上了。

“这是你们一句没想到就能搪塞过去的话吗？”李成风翻了个白眼，现在他已经越来越习惯自己的领导身份了，“你们倒不如想一想，这么多年来有没有努力工作？这么多年工资有没有涨？然后找找自己的原因！”

李成风一席话，句句不提邪教的问题。

但在这个身形有些发福的FBI指挥官耳中，简直句句都不离他的官帽。

“是，我们一定做好善后工作。”

“这群人，调查完之后，被忽悠进来的普通人，有罪的就判，没罪的就留个案底放了吧……至于骨干精英们，全都送去阿卡姆疯人院，我会跟布鲁斯韦恩打好招呼的。”

李成风说完，便回过头，开始清点人数。

越清点，脸色越难看。

这应该是他来到阿美莉卡总局之后，损失第二严重的任务。

第一严重的，是跟九头蛇的正面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