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系统慌了一下，很快就回过神来了，因为他探测到姜瑶的各项数值都是正常的，离什么黑化暴走的数值一点都不沾边。

主系统恢复了工作状态：“你感觉如何？”

姜瑶摇了摇头：“没事。”

如果是刚与轮回司签订契约的她，恐怕确实会发怒。

但现在的她，情绪会得到更多的控制。

异域她是会去的，但是在此之前，她还需要掌握高阶的时间法则。

主系统在姜瑶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数据流不知为何颤抖了一下。

姜瑶盯了主系统一会儿，语气淡淡道：“忘记说了，之前那几个世界带回来的天道气运，你也应该要给我积分和功德吧。”

主系统知道姜瑶突然说出这话，肯定别有企图。

“你如今不是轮回司的员工，这积分……”它的话说了一半，便转了个调，“你想要什么？”

姜瑶也不含糊，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我要掌握高阶的时间法则。”

主系统松了口气，直接应下了：“好。”

按照姜瑶给的天道气运，积分至少得有一千多万，功德也得上三百多万了。

换取一次学习时间法则的机会，反倒是姜瑶亏了。

它应下之后，又欲言又止地看着姜瑶。

姜瑶看了眼主系统，直言道：“你放心吧，学习完就走。”

主系统摇了摇头，眨了下眼问：“那个……灵魂复刻的这个方案，你能给点建议吗？”

姜瑶垂眸看了眼主系统：“建议可以，但我还有一个要求。”

主系统谨慎道：“那你先说。”

“我要把101带走。”姜瑶抬手把系统101拿在手中。

在轮回司中，姜瑶自己的事情摆在首位，其次便是系统101。

她固然可以一个人前去异域，但若是有系统101的帮助，她总能轻松一些。

系统101听到这话十分感动，当即就两眼泪汪汪地抱着姜瑶的手指喊：“宿主，我肯定会跟着你的。”

主系统：莫名觉得自己很多余。

主系统看了眼系统101，然后说：“好，毕竟它已经和你签订了灵魂契约了，一般来说，就算你从轮回司退休了，这个系统也是会跟着你的。”

原因有二，一是为了监督，二是为了等候系统持有者反悔。

毕竟能和系统有灵魂契约的人，只会是优秀的员工。

否则，轮回司管他们死活？

“我切断轮回司和它的编号序列，然后你让它更新一下尾数码就可以了。”

主系统一边说着，手中亮起盈盈蓝光，直接没入到了系统101的体内。

系统101说自己已经切断了和轮回司的感应，姜瑶才给出自己的建议。

“我的建议是，不要启动这个方案。”她的眼眸平淡地看着主系统，“你大可参考人类世界中的克隆人，它们的存在是不被允许的，因为那相当于是将生命商品化，完全构造出了一个与现实世界不符的生存机制。”

“灵魂也是如此，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你仿造不出来。”

“与其想着复刻出无数个优秀的灵魂，倒不如培养心腹员工。”

“再说了，你觉得你想要灵魂复刻，那么有没有人会想着复刻一个主系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