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姜楼的兽形和他本人是挺相似的。

好似伊甸园诱惑亚当夏娃的毒蛇一样，也在引诱着姜瑶做出他所期待的反应。

“不了。”

姜瑶拒绝了。

姜楼有些讶异，随即微微蹙起了眉头：“难道你知道这个消息后，一点都不惊讶吗？”

“惊讶又有什么用？”姜瑶几口将那杯咖啡喝进肚子里。

“咔哒”一声，咖啡放在桌上的轻响后，姜瑶又开口：“或许你们觉得我只是睡了五年时间，实际上我已经在数字空间活了百年的时间了，我没有那么蠢，姜楼。”

她直呼姜楼名字的时候，后者愣了一下。

“我觉得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试探我。”姜瑶直勾勾地盯着姜楼，“你想要什么，你直接说，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姜楼闻言失笑了一声，他揉了揉眉心：“倒是没想到……”

是啊，他们总是容易忘记，姜瑶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植物人，她的意识在数字空间中畅游了许多年，或许比他们的岁数还要久。

空气中沉寂了片刻，姜楼正了脸色：“我想要开设自己的企业。”

姜瑶闻言有些惊讶：“为何？姜氏集团不够你发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