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八十一章 当时便笑了(2 / 2)

作品:《女尊大唐:我成了太子妃

写皇帝后宫跟妃子昼眠的。

甚至还有写《**》的。

你家都快没了,还写这些呢。

因此,正因为南朝在政治上、军事上都实在太失败了,却还沉浸在这些温柔乡中,这就导致了到了初唐时,批评这种类型的诗体,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政治正确。

不然,与此同时,又如何能够证明大唐立国的正确性。

而太宗为什么非要写个‘雄’字,大抵就是受到了这种风气的影响。

但聪明的人写诗,即便不写‘雄’,读着,也能够让人感到‘雄’。

而太宗这个,就是明显写得太笨了。

而且……

用力过猛。

但话可又说回来,这诗的确有一种纠正前朝风气的作用。

所以,摆在初唐这么一个背景下,写得,也算是马马虎虎。

……

然而,也就是这么一个写得马马虎虎的人,竟然对苏纨所写的诗,也是不知高低地点评了起来。

她首先听完了一位内监所念的《山中与幽人对酌》,当时便笑了起来。

说道:“一杯一杯复一杯,这也叫诗?还有,‘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这确定不是随口说的?”

说完,也是对一旁的起居郎,也就是上官仪,上官婉儿的祖父,当然此时上官仪才二十七岁,说道:“上官爱卿你擅长此道,你觉得这写得如何?”

上官仪一开始听着,也觉得这首诗不如何。

感觉,就像是随口胡诌的。

可等她好像忽然想起来什么,才不觉有点暗暗震惊。

回道:“此诗,或许是臣误会了,不过,如果没有误会,那当真有陶潜之豁达。”

太宗便眉头一皱,心说,你这小子,怎么跟朕唱反调?

便问起她原因道:“这是为何?”

只见上官仪便道:“‘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此句虽说很像是随口之言,但实则,可能并非如此简单。《宋书·陶潜传》里边有记载,渊明不解音律,而蓄无弦琴一张,每酒适,辄抚弄以寄其意。还提到:渊明若先醉,便语客:“我醉欲眠,卿可去。”想必,写此诗的人,也是了解过陶潜,甚至喜欢陶潜。”

陶潜,就是陶渊明,东晋田园诗人,田园诗派之鼻祖,这太宗当然略有耳闻。

但她没想到的是,这首诗竟然还真的不是随便瞎写,可真的是这样么?

便道:“会不会只是巧合?”

上官仪便道:“臣也不太敢确定,只是猜测或许与此有关。若是想知道是不是特意如此写的,只有问写的人方才可以知道。而若是果真如此,那最后两句当真是神来之笔,此人诗才当超卓,想怕是已经浑然天成,无有畔岸。”

无有畔岸的意思,就是放纵任性,写诗的范围、规矩什么的,都已经无法限制她了。

然后太宗就噎住了。

随后问内监道:“这诗谁写的?”

内监便道:“这诗是从东宫传出来的,但至于是谁写的,似乎没有说。”

太宗便道:“你派个人去问一下。”

有了第一首诗,作为教训,这接下来的《咏雪》,太宗自然是不敢小看了。

但是说实话,她还是没忍住。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六七八九十片’,这也叫诗?”

然后……

“‘千片万片无数片’。”

十息过后,她再次被打脸。

一声‘《咏雪》’,直接把整首诗都升华了,仿佛一瞬间便让人见到了眼前漫天的冰雪。

这些诗都很简单直白,仿佛不加雕琢,但是其诗意却都能让人回味无穷。

反之当世的大多人写诗,却往往执着于词彩,且还写不出人家这种深邃的诗意。

“这都是谁写的?”

此刻,就连上官仪都不禁好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