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不在意。

但，都被打到吐血了，怎么可能不疼？

就算再怎么强悍，也终究是血肉之躯。

更何况，他的面具上，唇边的位置，还沾着一点点血迹。

她有些想要帮他将血迹擦掉，但手好不容易伸了出去，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只是恍惚间，有那么一点错觉，好像，他是自己心头的那个人。

但，那个人……今晚还在凌雪儿的温柔乡里，怎么可能会是他？

想笑自己的痴傻，可她现在，连笑都觉得费力。

“谢谢，夜大叔，这份恩情，我一定会还给你。”

声音太沙哑，听起来十分的苍老。

她自觉，这男人应该至少有三十几岁。

一句大叔，算是尊敬。

被称之为夜大叔的男人忍不住低头，看了她一眼。

大叔？至于老成这样？

不过，自己现在这声音，听起来也确实苍老了些。

没有叫大伯，已经很给面子。

他忽然有些想笑，薄唇只是微微勾了下，那一笑，便消失了。

很快回到刚才的悬崖边，凌惜坐在一旁，夜大叔只是找了一会会，便在地上找到了一只透明袋子。

里头，果然装着一个小小的东西，只是……

“被踩坏了。”刚才这里有过激烈的战斗，这一脚，也不知道是被谁踩的。

有可能，是他自己。

夜大叔迟疑了下，才将袋子交给凌惜。

凌惜将小东西拿出来一看，心痛得差点就要晕过去了。

飞云留下来的东西，被踩坏了，裂开了好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