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打算结束谈话的时候，忽然间想起了一件事。

他看向林尼，问道：“关于白淞镇的迁移工作，你实行的方案是什么？”

林尼恭敬地回答道：“趁夜给白淞镇来一场轻微的洪水，让居民们自动迁移。”

“不怎么道德，但确实有效的方案。” 林伊德点评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这件事西厂番卫不能出手，你去找阿蕾奇诺副厂主，她现在还是愚人众执行官第四席。”

林尼心领神会，愚人众无疑是最合适的背锅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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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失落地走出了西厂办公大楼。

此刻正值黄昏时分，金色的余晖洒落在大地上，将他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

派蒙飘到他的身前，轻声道：“空，伊德厂主或许是有说不出来的苦衷呢。”

空心中五味杂陈，他很希望真是这般。

这时，他忽然想起了那位老妇人对自己说过的话。

空开口道：“派蒙，我们去找刺玫会的会长娜维娅吧。”

派蒙立刻回应道：“好的。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是应该先去吃顿好的吧。”

空正想答应下来，忽然想起自己的工资卡已经给了妹妹。

他尴尬地回道：“派蒙，恐怕不行了，我已经没有摩拉了。我们还是去救济站吧，那里有免费的食物。”

派蒙只得一脸郁闷地跟着空，去救济站。

当他们进入救济站时，便加入了排队领救济餐的队伍之中。

周围的人纷纷向他投以了异样的目光，那一道道目光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毕竟，在这个地方领救济餐的绝大多数都是上了年纪或是失去劳动能力的人，而像他这样年轻的小伙，在人群中着实是鹤立鸡群。

空站在队伍中，感受到周围那异样的目光，很是难为情。

就在这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空定睛一看，惊讶地喊了出来：“达达利亚，你怎么会在这里？

达达利亚转过头来，微微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最近愚人众内部经费紧张，像我这种惹了祸的人，出差没有经费，所以只得到这里来了。”

说到这里，他语气中多了一丝疑惑，“倒是你，明明是西厂番卫，怎么混到这种境地了？”

空的表情更为尴尬，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窘迫，“我…… 最近手头比较紧张，所以就来这里了。”

他刚说完，忽然发觉了异样。

原本周围鄙夷他的人，纷纷敬畏地看着他。在他前面排队的人，甚至主动让出位置。

达达利亚见状，不由得感叹：“还是西厂番卫好，不像愚人众，人人喊打。”

接着，为了不影响救济站的秩序，空快速地领了两份丰厚的救济餐，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达达利亚也坐了过来。

他看了看自己和空领的救济餐的差距，心里充满羡慕，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加入西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