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人脉(2 / 2)
作品:《玄学大佬他只信科学》林逸:“……”
已经是一家人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于是林逸让白洁给他们开了天眼,让他们欣赏自己阴间的扮相。
四个老人上下打量穿着黑色制服的林逸,孙茂第一个就笑出声来:“哟,还有披风呢,不得不说,满拉风的。”
林逸讪讪一笑,理了理身上的赤金绣云燕的黑色披风,又把帽子戴好,说:“我要走了,白洁,我走后就赶紧给他们关上天眼。”
老孙又指着林逸帽子上的字:“人间清醒?这是什么鬼?谁给你取的?”
林逸大汗,逃也似得跑了。
……
在去上清观之前,林逸还去了149总部。
经过两天没日没夜的审讯,吸血鬼马克的罪名已基本确定,着实恶行累累。身为马克的女朋友刘婷,虽然被蒙在鼓里,但也从中享受了不少好处,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了不少人血馒头。
马克能如此顺利实施他的计划,刘婷也从中给他打了不少掩护。
真要论起罪来,刘婷不死也得脱层皮。
而刘婷的身份,疯鼠巨狮等人也是清楚的。疯鼠还特地私下问过林逸,对于刘婷处罚的建议。
林逸说:“我没什么意见,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疯鼠与巨狮互望一眼,巨狮笑了笑说:“刘婷的罪名,在刑罚上,不算严重。加上她老实交代一切罪行,又揭露并公开了马克的隐秘账户和隐藏据点,也算是将功补过。等过完大年,就放她回去。”
林逸松了口气,又赶紧告知刘权。
刘权煎熬了几天的心,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对林逸一个劲地感激。
……
今年东岳阴司的春节联欢晚会是在国城隍庙举行。
全国各地的府城隍、四品以上的阴将、勾魂总长、督察使,以及国城隍里的四品以上鬼神,全都来参加。
林逸并未在国城隍待太久,因为,就现在,大量游客已经进入上清观。各路亡魂、精怪们,也听说了上清观将举行为期三天的超度法会,也争相前往上清观。为避免人鬼混居,造成麻烦,各路城隍庙无常阴兵,已经提前出动,前往上清观维护秩序云了。
林逸虽然不用亲临一线,但也得过去刷下存在感,表示我是一位敬业鬼神。
就连老曹这个老油条也屁颠颠地出现在上清观,有模有样地指挥起阴魂、精怪。
林逸颇为意外,便问他怎么也来了。以他勾魂总长的身份,根本不需用亲力亲为,只需坐在“办公室”里坐镇指挥就是了。
老曹指了指路边:“这样的孝敬,能不来吗?”
林逸看着摆放在道路两旁的瓜果酒水和纸线:“……”
大年初一这一日,林逸一直都待在上清观维持秩序,倒不是他有多敬业,而是孙勤勤一家子也跑来凑热闹,住进了上清观为林逸准备的若水阁。
为了妻儿老小一家子的安危,林逸能不积极主动吗?
到了晚上,上清观稍稍清静了些,因为有钱的游客全都住在了道观里,省钱的游客早就开车走了。
守了一天的林逸觉得没啥大事,便兴冲冲地回到若水阁。
才刚踏入若水阁,又见到楚坚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居然在窗台下和老孙下着棋。
楚坚不动声色地看了林逸一眼,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林逸还能怎么办呢?
只能落荒而逃了。
……
子时过后,也轮到阴间上层大佬们的狂欢。
狂欢地点就在国隍城隍庙。
随着阳间娱乐的丰富多样,阴间的狂欢活动也变得丰富多彩。相声、小品、歌舞也差不多搬到了阴间。
但最受欢迎的还要数戏曲。
就连林逸这个戏曲白痴,跟老曹待一起久了,也爱上了戏曲。
几场戏曲听下来,听得他如痴如醉,听完戏,狂欢活动也差不多结束了。
林逸辞别熟悉的几位同僚,又去拜访了在东岳总部的爷爷奶奶。
……
接到梁静波请吃饭的电话,林逸想了想,便道:“这顿饭还是我请吧。”
梁静波赶紧道:“这怎能行,必须我请。”
林逸笑道:“我说我请客,但没说过我来买单啊。”
梁静波大喜:“好好好,这顿饭您请,您请。”
“呃,不介意我带几位朋友吧?”林逸问。
“当然不介意,您随意,请多少人都成。”
挂了电话,林逸思虑良久,给杨思林、周文荣,邵继鑫,李君杰,闵心妍和高焰夫妇打了电话,请他们去帝都御宴吃饭。
“帝都御宴?抱拙厅?”一听是帝都御宴,几人的反应都是吃了一惊,又听是抱拙厅,又一脸纳闷地道,“帝都御宴还有抱拙厅吗?”
林逸笑着回答:“嗯,有的,就是比较僻静而已。要是找不到路,可以请服务员带你过去。”
“行,久闻帝都御宴大名,可惜我从未去吃过,今儿有打土豪的机会,肯定得敞开肚皮吃。”
然后林逸又给张梓涵打电话,同学多年,他们平时也鲜少联系,逢年过节都没个问候。也就是后来林逸进军娱乐圈,有了一定人气后,又才亲近起来。
接到林逸的电话,张梓涵也挺吃惊的,不过还是很高兴地应道:“行,明天晚上我准时去。”然后对经纪人说,把明天晚上的活动推掉。
经济人有些不高兴,因为明天得与某位圈内举足轻重的导演的千金吃饭,这位导演可是京圈里的代表,张梓涵虽然在京城打拼多年,却一直没能打入京圈,要是通过这位导演千金之手,打入京圈,对张梓涵未来的演艺生涯只有好处没坏处。
“林逸请你吃饭,比得上杜小姐请吃饭的含金量吗?梓涵,同学之谊固然重要,但还是要分清轻重。”经济人苦口婆心。
张梓涵反问道:“杜小姐这么厉害,又是京圈里的人物,为什么连帝都御宴最普通的会员卡都拿不到?”
经济人滞了滞,又哭笑不得地道:“这能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