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二百零九章 地府隐秘,相会神主(1 / 2)
作品:《我有一本气运天书》在严洛退缩固守后,宜城和田临两县自是等不来援军,相继宣告失守。
这两县的县令及豪强,用尽各种手段,试图保留一定的独立地位。
可早就得到周柏命令的周平、黄景同二将,根本不予理会,一路推平县城外围军寨。
而后以两千五百人围攻可以动用数千人兵力的县城,毫不露怯,甚至逼得城内不敢轻举妄动。
这一卫兵马展现的实际战力,还有安北都督府如山压来的大势,让田临县县令认清事实,放弃顽抗。
不过倒是宜城县出了点状况,其真正的掌权者不是县令县尉,而是当地一个百年县豪家族方家。
乱世之中,兵强马壮者称雄,这一点在宜城县展现得淋漓尽致。
早在祥兴朝末年时,方家就已经掌握了宜城县的实权,官方县衙沦为传声筒。
郡府乃至州衙不是没想整治,可最近这些年内忧外患不断,抓不到实际证据的情况下,哪能随意对方家动手。
不是怕一家县豪,而是怕触动地方豪强,这一整个阶级的利益。
真正的官僚没有蠢货,王朝末年,他们只想糊填几下篱笆。
限于这种情况,少有三甲进士愿意来此任职,以至于一拖再拖,直至严洛选择割据瑞南,自称节度,万事皆休。
方家光明正大入主县城,家主及高层搬入县衙办公,正式施行方家政权的统治。
不过方家长期困于一地,说到底也有局限性,底蕴不足。
当代家主浮躁冒进,看不清大势,舍不得割据一地的诱惑,听信严洛一纸信书,决定坚守。
不料只是抵挡两天,老家丁就损失惨重,特别是甲胄鲜明的军官,往往被武道高手盯上,少有能活过两波攻城的。
宜城内外哪里见过这等凌厉攻势,风向急转变换,被方家压迫已久的其它家族,在玄衣卫的串联下,果断开城投降。
七月十四日,战报传到周柏手中。
得知侧翼两县在手,瑞南以北尽在掌控,他没有拖拉,当即宣布瑞南攻略进入下一阶段,攻占瑞南节度府所在。
其实周柏选择进攻瑞南时间点非常巧妙,七月是麦子成熟之时,七月下旬至八月上旬便是定州夏收的关键阶段。
麦子尚未收割,各地官方仓储却接近清空,特别是前两年的自然灾害,家家户户积蓄耗尽,瑞南郡的普通百姓基本上就是望着夏收。
这时兵围瑞南城,甚至不用安北军如何大动干戈,只需静静围困,不使粒米入城。
对此,严洛要么出城野战,击退安北军,要么就只能对内镇压饥民暴动,丧失民心。
结合玄衣卫的情报,一众参谋都算好了瑞南城的存粮,在减少非战人员供给的情况下,只够全城二十万人吃一個月。
中军这边特意又给娄晋鹏下发军令,让他务必遮蔽瑞南郡城附近三十里田地,不得使瑞南城提前抢收小麦。
另外,在出发之前,周柏在水阳城隍庙和神主分身见了一面。
七月十五,恰好还是中元鬼节,早先百鬼夜行,祸乱人间的场面,周柏还历历在目。
他查过凡间史料,也动用天爵权限在天碟查过一些资料,原来天元界和周柏所在的蓝星一样,都有类似传说。
相传在鬼节这天,冥土鬼门大开,阴间鬼魂会通过鬼门短暂回到人间。
有子孙、后人祭祀的鬼魂,自是回家收取香火供养,而无主孤魂就只能到处游荡,徘徊于任何人迹可至的地方乞讨一些边角香火。
所以普通百姓不论是心善,还是为了防止它们为祸人间,多会在给自家先祖焚烧香火时,又额外烧一堆给孤魂野鬼取用。
不过这个传说在蓝星时只是传说,并未有过证明,可在天元界这个传说却是有天庭证明。
远古乃至上古时期,天庭发展达到巅峰,慑服周边诸多世界,使其成为下界,俨然为诸天中的巨无霸势力。
那时的天元仙庭,哪里是青墟界能碰瓷的,所谓的远征舰队,都不敢踏足天元文明的辐射范围。
只是物极必反,这个规律放在天庭身上,再合适不过。
制定天条,管理三十三天,管理凡间,管理附属下界……
什么都没得管了,天官仙神们就把目光投向冥土。
在大佬们眼中,冥土刚好可以作为天庭影响力的延伸,因为冥土存在于每一个可以诞生超凡的世界。
圣人天帝齐齐下场,体察冥土规则,为地府设立打下基础。
在这些大佬的亲自感悟下,一条条冥土规则被抽丝剥茧,而据此敕封掌控冥土规则的阴间神灵,也就顺理成章。
地府体制出现,天庭大封阴官神灵,这些阴官神灵都掌握克制鬼物的力量,加上天庭这个庞然大物作为后盾,没过多久让地府成了气候。
十万阴兵鬼差横行诸天冥土,十殿阎罗、四大判官的威名,在周围附属世界甚至比肩天帝。
到上古时期,地府已经在天元凡间,及数十个世界建立了完整的阴阳秩序体系。
中元鬼节,允许鬼魂通过鬼门关,有序返回人间,便是在这时开始的传统。
天庭和地府方面的说辞,是安抚许久不能投胎的鬼魂,让他们见见亲人,同时给个获取香火的机会。
但实际上是什么,实际是地府要展露强大的实力,进一步开拓在外域冥土的“地盘”。
放出再多鬼魂去人间又如何,你看可有鬼物敢违背地府律令,祸乱人间,这就是地府的自信。
中元鬼节确立后,地府影响力臻至巅峰,就连冥冥中无法揣度的轮回,也能把持部分力量,投胎转世变成“人为”操控。
诸天万界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甚至很多世界主动支持地府入主本界冥土。
不过物极必反,盛极必衰,地府的威势也就到此为止。
当地府对冥土的掌控和探索达到一个限度时,仿佛触碰到什么禁忌,突逢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