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杀死我，只要你杀了我，你也离不开这太子宫。”肖清芳声音有些颤抖。

“所以现在就是谈判的时候，我想到了这种时候，你是最怕死的人吧。”元正冷笑道。

“想谈判也可以，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会扮成那个千牛卫。”肖清芳眼中闪烁着好奇。

元正也没有卖关子，直接开始讲解起来：“因为我早已经知道，你肖清芳并没有死。”

“你是怎么知道的？”肖清芳眼中疑惑更甚。

“阁老，这是怎么回事？”李显几乎彻底呆滞。

“太子殿下，安心看着就好。”狄仁杰安慰道。

元正笑着解释道：“两个月前，我与李元芳准备一同前往大杨山，击破蛇灵的总坛。”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一个案子，阻挡了我的脚步，李元芳只能先行前往。”

“什么案子？”肖清芳觉得很奇怪，还有什么案子比蛇灵的事更加重要。

元正继续解释道：“我想洛阳的修真坊，你应该不陌生吧，这是小慧勾引太子的地方。”

“在这修真坊的花园中，我发现了一具无头女尸，而且被杀死的时间很短。”

“而且在她的身上，我发现了一些痕迹，比如说有过怀孕的迹象，以及掌心的处理。”

“那里是小慧勾引太子的地方，发现一具年轻女杀手的尸体，而且还有怀孕的现象。”

“这岂不是很明显吗，被杀死的就是小慧，也就是说有人暗中替换了她。”

“但是小慧藏在太子宫，我们根本无法深入探查，只能从其他地方进行探查。”

“于是我赶往大杨山，但是在大杨山的路上，我遇到了一个特殊的事情。”

“就是一个受伤的女杀手，与另一名女杀手离开柳州，赶往了别的地方。”

“我杀死了一个女杀手，却让另一个女杀手跑了，但是我却记住了她的相貌。”

“肖清芳，当时那个逃走的女人，其实就是你肖清芳吧，不知我说的可对？”

“你怎么知道是我？”肖清芳面色更沉了。

元正笑着解释道：“因为你胸口的伤，一个女杀手胸口受伤，那她还能是谁？”

“没错，只能是你肖清芳，如果是普通杀手受了伤，必然会在总坛修养。”

“当时我并没有想到你，但是在总坛发生一件事情，才让我确定那个就是你。”

“什么事情？”肖清芳焦急地问道。

元正回答道：“当然是假肖清芳被杀死，我给她验尸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个肖清芳的胸口，并没有任何刀伤，只有被狄大人射出来的箭伤，以及被虺文忠击中咽喉留下的一道伤口。”

“但是肖清芳明明被李元芳击中胸口，留下一道很大的伤口，那伤口怎么会消失。”

“所以从这个时候起，我就知道她不是肖清芳，而是另一个假扮肖清芳的人。”

“我将猜测告诉狄大人，大人也觉得事有蹊跷，便摸索假肖清芳脸上的那层假面。”

“果然，假肖清芳脸上的假面被撕下，露出了一个女人的脸，就是马车里的那个女人。”

“我立即将此事告知大人，大人让我立即返回洛阳，暗中去追查你的下落。”

“因为我看到了你当时的脸，你肯定要改变容貌，继续隐藏自己的身份，所以很难查找。”

“然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我想到了小慧，那些人为什么杀死她，其实就是冒用她的身份。”

“于是前几天夜里，我潜入太子宫暗查，果然发现了小慧，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你是肖清芳。”

“不对，你都撕开我的假面了，为什么没有尝试撕一撕袁天罡的假面。”肖清芳皱眉道。

“我们当然撕了，袁天罡假面下是鲁成的脸，我与大人看的很清楚，我们刚刚没有说出，也是怕你听到这件事，从而联想到自己，从而暗中逃出太子宫。”元正回答道。

“你……你们真无耻。”肖清芳顿时骂了起来。

“能够做出这么多丑事，还在这里洋洋得意的人，岂不是更加无耻吗？”元正反语相讥道。

“哼。”肖清芳冷哼一声，其实她已经无话可说。

“不对，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说出你为什么会扮成千牛卫。”肖清芳发现了问题。

元正笑着回答道：“我知道你必有后手，为了让你安心出手，我故意落入圈套。”

“因为我的武器是陨铁打造，轻易就斩开了笼子，自然轻易就逃出了洛河。”

“然后我扮成沈涛的样子，一直跟踪大人身边，一来为了保护他，二来为了关键时刻出手。”

“看来你知道我的后手了？”肖清芳盯着元正。

元正露出自信的笑容：“说起这件事情来，那更加是一个巧合了，巧合到难以置信。”

“引起这件巧合的人，依然是洛州的刺史，他在洛州的官道上，发现了一具腐尸。”

“与这件事同时发生的，就是寒光寺的无头案，当时大人在寒光寺，所以洛州刺史就来找我，请我帮忙查察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