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发生很多事，其实也就几分钟时间，战场瞬息万变莫过于此。

咔嚓！

碾压细小的树枝灌木，逆鳞及海啸坦克从背后发起进攻，中间还穿插着炼狱战车弥补火力。

阵阵火炮让卡马乔皱起眉头，人类的攻势越来越猛，深受其害的它知道那是之前一直骚扰它们的钢铁盒子。

如今战局胶着，退是不可能退的，后面即是万丈悬崖。

“跟随我。”一队又一队残存的骑士聚集在它身边。

没有什么震撼人心的话语，它只是慢慢加速前进，数千骑士背后跟着装备最为完整的亡灵。

同一时间，黄凡发现了这奇怪的现象，“优先攻击集结起来的军队。”

亡灵的异动牵扯了所有指挥者的注意，任谁都看出来这支部队精锐，所有人提高警惕。

黑暗浓雾渐渐从亡灵身上冒出，遮掩人类的视野，虽然还能攻击，但是目标再也没有那么精确。

瞬间大量火炮驱散浓雾，但是随即又被遮掩，红警军队火力全开，但亡灵几乎调动了所有军队掩护，大量蝙蝠围绕着浓雾，所有针对攻击黑雾的人类都是它们的敌人。

“接近了。”卡马乔心里默念。

身上的盔甲没有那种华丽的感觉，如同一个普通的亡灵骑士。

摸摸举起手中积蓄已久的力量，一剑挥砍，一道漆灰的半月从浓雾中劈开，挡在前面的普通亡灵化为乌有。

十米长半月破开友军，狠狠地接触由钢铁构成的城墙，这回钢铁长城的表现不尽人意。一道两米宽的裂痕跨在城墙上。

站在上面的人类尽数死亡，亡灵疯狂涌过去，那是它们是突破口。

黑雾涌动，形成一个戴头盔的骷髅头盔，炮火击打在上面居然只是驱散一些雾气。

“唔…”

黑雾骷髅头盔的速度很快，掠过活物瞬间，所有生命纷纷倒下，顺带着壮大了不少，“我擦！这么猛！”黄凡惊讶地说道，打在骷髅上的炮弹可不少，还有余力吸收生命补充。

想了想，黄凡向外走去，至于去做什么？当然是逃跑了，从战场的形式上看，人类这边还没有达到崩溃的事态。

之所以要逃跑是因为他看到有几个精灵那边往这边来，另外钢铁长城后面的由沙虫涌出的亡灵不再从后面接近城墙，而是往缺口处的聚集。

按照正常思维，亡灵应该是打开缺口然后夹击城墙上的人类，身为指挥官这时候不应该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