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那身原本就灰扑扑的毛发更加黯淡了，只那双眼睛还保持着星辰般的璀璨光辉。

“你，你为何……”

祝云台惊得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眼角红了。

他从未想过，不过萍水相逢，这只灵兽不攻击他就不错了，竟然还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救了他。

祝云台看着它纯真的眼神渐渐沉默下来，目光复杂。

“相夷有灵，其名曰香蜜灵鹿……庚级精神系灵兽，色彩黯淡，隐于山林，百年出世，性情良善悲悯，灵涎可治外伤，有转瞬治愈同伴、分担苦痛的能力，食其肉当五阶灵物，灵韵丰厚……”

他喃喃出声。

这原本就是他要寻找的‘灵’。

祝云台想要寻找到香蜜灵鹿，借助它让祝氏再次进入辉煌时期。

香蜜灵鹿在庚级时期并无攻击能力，但只要它进入下一阶、拥有幽灵系的力量以后，破坏力就能达到常人难以想象的程度。

“是你。”

他复杂地看向小鹿。

小鹿的大眼睛眨呀眨，眼睛里满是祝云台的倒影。

祝云台沉默，深吸了一口气。

“你走罢，我就当从未见过你。”

他的每个字几乎都是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的‘痴心妄想’现在就在他的面前趴着，唾手可得，但祝云台还是转过了头，略显无奈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小鹿只静静地看着祝云台，表情茫然又无辜。

它歪歪脑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呜？”

它哒哒哒走到祝云台面对的那一方，抬头乖乖地看着他。

祝云台身上有好闻的气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