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扶摇抠了抠额头，干脆利落转身，拿起笔将真相写在纸上，再转身递给许无忧。

许无忧接过，看了一眼，问道：“为什么给我看一张白纸？”

“白纸？”秦扶摇拿起来一看，上面的字迹赫然跃于纸上。

“清雅，你能看到上面的字吗？”

唐清雅摇头，“看不到。”

几人不约而同沉默。

怎么可能看不到？秦扶摇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有病，还是这个世界真的癫了。

司徒惊鸿凑上去，“你怎么不问我能不能看到？”

“你能看到？”秦扶摇不抱有期望。

“不能。”

“……”滚你丫的。

“你真的没事吗？”司徒惊鸿用手背轻触秦扶摇的额头，“没发烧啊！今天怎么神神戳戳的，别是读书把脑子读坏了。”

他能看出秦扶摇有点魂不守舍，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样子。

事实上，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李懿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走过去，“怎么了？”

秦扶摇：活人微死而已。

“没事。”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散了吧！”

这半年的得过且过和遮遮掩掩……终究是错付了。

唐清雅几乎没有看到过情绪如此低落的秦扶摇，不免有些担心。

“扶摇，你真的没事吗？”

“嗯，没事。”秦扶摇转身就趴在桌面上，开始低头思故乡。

回不去的故乡，融不进的他乡，说不出的真相。

分明是很痛苦的事，可她想想都想笑。

司徒惊鸿伸出食指，想要戳一戳秦扶摇的肩膀，刚伸出的手被半路截胡了。

他抬眸一看，只见李懿对着他摇头。

司徒惊鸿见状，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上课铃声响起，他们回到各自的位置。

11班同学看着埋头睡觉的秦扶摇，忍不住频繁投去眼神，脸上是担心的神色。

许无忧看着眼前人，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收缩，陷入深思。

放学铃声响起。

许无忧用笔盖轻戳秦扶摇的后背，等前面的少女转头，问道：“要不要去我家？”

秦扶摇婉拒了，“不去。”

什么都做不了，去什么去……

“我家有猫呢！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