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儿立刻明白林奈的意思，将那块主板拿出，递给了林奈。

“这个东西，应该不是你的发明吧？”林奈晃了晃手里的主板：“这东西应该不是人类科技的产物。我猜应该是李副官发现了这个主板，然后由你破解了这个主板的秘密而已。”

吉尔：“emmmmm......就算如此，以科学院那帮书呆子的脑子，就算他们得到了这东西，也绝对无法破解这主板的秘密！”

“行，我就当你说的是真的。”林奈将主板又还给了夜晚儿：“你和李副官在这里建造出这样一座工厂，还囚禁了那么多魔裔亡灵，你们到底是想干什么？”

吉尔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老实说道：“当然是做实验了。”

“什么实验？”林奈立刻就想起了之前被魔物亡灵附身以后，变成紫色怪物的李副官，问道：“就像是类似李副官的那种实验？”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几年前，基因公司在都城异境的一片废墟之中，发现了一本恶魔典籍，在上面找到了如何呼唤魔族亡灵，并与恶魔订下契约的方法。”

吉尔缓缓说道：“将身体和灵魂卖给恶魔，就可以引来恶魔的附身，以此获得强大的力量。”

林奈眯起眼睛：“连灵魂都卖给恶魔了，根本已经没有自己的意识了吧？这不等于是被夺舍了吗？即使获得了强大的力量，却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这份买卖也太亏了。”

“倒也不是如此。”吉尔说：“订下契约条件，当然是需要附身的恶魔必须帮宿主达成他最后的愿望，所以一般来说，这是陷入必死之局时，鱼死网破的时候才会使用的东西。”

林奈想了想。

怪不得，当时变成怪物的李副官已经没有了自我的意识，但那个紫色怪物仍把他定为第一优先攻击目标。

“所以你们的实验到底是什么？”林奈问。

吉尔说：“我和李副官都曾设想过，或许......有没有可能找到一种，既能得到恶魔附身的力量，又不会失去身体的控制权，被恶魔彻底控制的方法。”

林奈：“你认为这种事有可能？”

“为什么没有可能？”吉尔一脸认真的说道：“不要因为恶魔是魔裔排名第一的强大种族就怯懦了，人类能够发展至今，就是因为我们有敢于挑战尝试所谓‘不可能’的精神！

“恶魔，虽然他们生前很强大，但没有了躯体，只剩下灵魂，他们就只剩下了一种脆弱的‘意识’而已。

“这种‘意识’，是被自然法则所限制的！他们无力伤害任何依然生存在自然届中的生命，也无力干涉主物质世界的任何事物！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通过灵魂的精神力，用托梦一样的方式，跟自然界的生命进行意识沟通，蛊惑人心而已。

“恶魔契约，就是他们突破这层自然法则限制的方法！”

林奈顿了顿，思忖片刻，接着说道：“无论你怎么说，但看起来，你们的实验应该还是失败了。”

否则，那天李副官变成紫色怪物后也不会失控了。

“是的，我们是还没有完全成功。”吉尔说：“但我已经有了一些想法......只可惜，还没有来得及进行实验，李副官就已经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