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施展能力，上午还进行了日常的食物净化，苏棠感觉有些头昏脑胀的。

直到到了目的地，苏棠都有些迷糊。

塞维尔递给她一杯水，苏棠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将头凑近了些，他会意将杯子对准了她的唇瓣。

喝了几口水，塞维尔扯下了她遮掩双眼的黑色细带。

重获日光的刺目，让苏棠忍不住眯了眯眼，待到看清眼前人，她勾唇轻笑。

“带我来你家做什么？”

塞维尔放下水杯，试探性地亲吻了下那黑色细带。

“圣女大人太美了，只可惜我不能独占这份美丽。”

他执起苏棠的手，熟稔地落下一吻，漫不经心地抬眼，“不过能侍奉在你身侧，我已知足。”

忠心虔诚，如果换身衣服，真的很适合做一个执事。

苏棠微眯眸子，指腹在他那粉色的唇瓣上摩挲，目光交汇。

无酒自醉，她竟有些沉醉于这样的甜言蜜语了。

只是苏棠知道，她一定会回家，无法给这个世界的人太多承诺。

她也没有办法为他们孕育子嗣，孩子会成为她无法割舍的羁绊，更何况若是真的离开，对于孩子来说也是不公平的。

他们没有办法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从小活在父亲编织的谎言里，父亲该如何解释母亲是为何离开的？

因为自私，因为根本不爱他们？所以才能轻易将他们舍弃？

只是苏棠一向不会苦了自己，她半开玩笑半正经道：“要是我允许你再大胆些呢？”

塞维尔蓝色的瞳孔轻颤了下，笑意收敛，捏了捏她的手心。

“圣女大人还是不要轻易说出这种话，我会当真的。”

苏棠俯身，带着些许玩味，轻柔抚摸过他的面颊。

“如果前提是，一段镜花水月般的恋情呢？我们之间，可以有‘爱’，可以有‘性’，却不能拥有爱情的结晶，我不会为你诞下子嗣，并且还可能在某一天离开这个世界。”

“这样的一段恋情，你愿意接受吗？”

苏棠说的话太过骇人听闻，塞维尔也是消化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

他不敢相信自己一直以来的幻想和憧憬真的会成真。

又因苏棠说出的前提条件黯然神伤，他无法想象拥有过之后，再失去这一切的自己会不会因此疯掉，甚至在最后为了留下她做出疯狂的事情来。

疯狂到可能会伤害到她的事情。

塞维尔扯出抹苦笑，为自己内心深处的丑恶，感到唾弃与厌恶。

太丑陋了，怎么能让苏棠看见这样的自己？

即使身体已经因为兴奋发颤，塞维尔还是极力克制住了冲动，仍旧虔诚在她侧脸落下一吻。

蜻蜓点水地一吻。

“圣女大人，我想在这世界上，能够拒绝你的人一定屈指可数。”他带着些许遗憾，妩媚轻笑，“很可惜，我不在那些人之列。”

这算是侧面回应了苏棠方才的疑问。

苏棠毫不吝啬地赏了他一个香吻，俏皮地在他的鼻梁上一勾。

“不过你也不能太得意了，毕竟我对卡瑞特也很有好感。”

塞维尔捂脸发笑，对于刚刚的那一吻还有些意犹未尽，他探出舌头舔舐了一圈唇瓣，张扬肆意。

“圣女大人总是给我抛出些难题呢！就算卡瑞特与我共同侍奉圣女大人，我也有足够的自信，比他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