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跑去找了市场李大妈，同时也给聪明打了电话让她去金广场。

理塘不在，市场李大妈只好暂时帮他处理公司的事情，好在没有什么需要签字的，不然他也手足无措。

123要来了金广场十楼以上的通行证，去金广场与聪明汇合后就上了楼，她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

十六楼。

密密麻麻的金身鹅像依旧伫立在整个空间内，但这次因着聪明带了一队警察，磁场强得很，123也没有害怕。

走到一处塑像前，123敲了敲，摸了摸，果然，已经不是她上次来的时候的触感了，这坚硬的外壳验证了她的猜想，这些金身鹅像已经被掉包了。

她从背包里拿出大锤子，抡在了鹅像上，鹅像的脑袋掉落在地，发出沉重的“咚——”的声响。

里面并不是意料之中的金色，而是金色的外漆包裹着银色的材质。

她又敲碎了几个鹅像，果然，里面银色、铜绿色、黑色，应有尽有，只是外面镀了一层金子。

聪明看得目瞪口呆，刚想说123是在毁尸，就发现这些鹅像和他们上次来搜查的时候不一样了。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金广场的‘极乐之光’项目，就是这么圈钱的！”

123拍了拍手上的灰，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鉴识鹅员开始拍照取证，聪明一把拉过她，询问事情的经过。

123简要概括后，聪明果然皱起了眉，“照你这么说，我们查证之后，金广场十六楼的金身鹅像全部被掉包了，之前是真的鹅，而现在全都是镀金的雕塑。”

“没错，不过我猜这项目投入可不小，用这种方式，可比用纯金的要省钱多了，一尊雕像能省几千万鹅币，这里密密麻麻这么多雕像，想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聪明有了新的调查方向，还不忘跟123互通线索，“暗号的行踪过于隐秘，我们现在也找不到他，你把他的生意毁了，可得小心他报复你。”

123点点头，没说什么，她也有所隐瞒，至少那句“皇后杀了皇后”她是没有告诉聪明的。

毕竟是警队出警，这么多鹅在，她难保会有故梦儿的眼线，故梦儿黑白不明，若是给他机会让他抓住聪明的把柄，怕是自己以后查案更加费劲，还是等下次单独和聪明见面再说。

元素周期表的线索破了，但事情依旧是好多线索丢在原地，无从下手，想起之前收到的诡异黄色牌位，123还是决定先把琥珀的事情放一放。

回了事务所，就看到小汤圆焦急地在大厅里转圈圈。

“怎么了？难不成你吃尔嘉王的圈圈肠还有这副作用？”

小汤圆见123回来，像是找到了救星，“123你可回来了！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假装沉思了一下，123见小汤圆都要急得直接说出来了，开口道：“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