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撑起身子，抬起头，就看到小白的脸突然贴到自己面前，眼里尽是担忧，“怎么露出这个表情？我不是没事嘛，别担心 。”

“你这些天都去哪里了？”尔嘉王仔细看了看123的状态，似乎是没有大碍，只是过于疲惫。

“哪都没去，就在家里。”

123选择了说谎，她自己也有些迷茫，天籁的事情也许只是一个导火索，亦或更早，比如，毒蛇会的事情。

谁也不知道她失踪的时间去做了什么，除了一个鹅——

暗号。

记忆回到123离开事务所那天，她确实是打算直接找到莫吉托复仇，但那未免太过鲁莽，思来想去，还是拜托菘蓝给自己做了个伪装，恢复成“明”的样子，她算准了莫吉托肯定在满世界找“明”。

但鹅还没到莫吉托的住处，就被暗号的手下拦住，打晕后扛走了。

123幽幽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暗号看着自己那张脸很无措的表情，但只是一瞬，他就恢复了表情。

“你清醒了，那我们就可以正常交流了。”

“为什么拦我？莫吉托是你的鹅？”123也没有对暗号再畏惧，她现在只恨自己力量不够，否则也不会有现在这般局面。

“我这是在救你。”

暗号也不恼，只是从身侧手下的手里接过一沓照片，扔在123面前，上面赫然是她在毒蛇会布置陷阱的画面，以及她从放大镜事务所走出来的监控画面。

“这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为什么莫吉托能这么精准地把那个女的的尸体扔在事务所门口？他又不是傻子，自己老爹死了，他要调查，可比我们想的手段多得多，虽然他玩的都是我玩剩的了。”

123确实有点不冷静了，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莫吉托是如何知道她的身份的，要不是暗号拦住她，说不定她顶着这张脸，进了莫吉托住处范围，就是个死。

“你完全没必要拦我的。”

“我确实没必要拦着你，但是现在的‘你’不行。”

123摸不着头脑，暗号的话云里雾里的，很难琢磨。

“我有办法让莫吉托消失，也不必脏了你的手，只不过我有个条件。”

暗号的目的从不在于让123死，而是希望123逐步变成他，这一点，早在从毒蛇会走出来的那一刻，123就意识到了。

只要手上沾染了鲜血，就没办法成为绝对的善恶。

一步错，步步错。

123如此，暗号更是如此，到现在123也不知道他帮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哪怕他会提条件让自己心理平衡一些，但123总觉得暗号有更深层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