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秘境中，不知过了多久多久。

毕竟这方空间就像是被草草凝聚出来，专门藏这些天地混沌气的一样，其中无日月，也不知时间几何。

就连一向闭关都留个心眼儿的余牧和墨似乎也忘记了时间。

他们只感受着修为的进境，规则的凝练。

而且吸收炼化了这些天地混沌气，旁人倒是没什么，但李道极却感觉的出来，余牧和墨这两个家伙…

或许别人进境的只是修为，但余牧和墨在修为进境的同时，他们的生命层次甚至都在提升！

就拿现在来说，怕是要不了多久，只要余牧和墨愿意，他们甚至随时都能化为一界天道而毫无违和的那种！

当然，李道极眸子微凝。

他同样在吸收吞噬天地混沌气，如今的他，其强度可堪同这方灵界的天道之灵媲美。

当然，他也不愿意挑起什么冲突，毕竟人天道之灵是实实在在掌控着一界的，而自己啥都没有。

可以他如今这么强大的眼界，这么强大的感知能力，足以看清世间万物的本源！可他依旧看不透余牧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他从来就没看透过余牧到底是个啥玩意儿。

墨，确实是实实在在的魔，毕竟他是从心魔空间中诞生。

但墨的本体，也就是余牧…余牧是不是实实在在的人，现在李道极还真就不好确认。

余牧从一切角度上来看都是人族无疑，但有那么一点儿，余牧的本源本质上雾蒙蒙一片，而且其本源本质，要远远超过人族，甚至超过已知的所有生灵。

包括他李道极自己。

这就很奇怪！

而且余牧，上辈子没有，这辈子也没有子嗣。

连带着墨也没有！

这不，李道极端详着余牧，余牧也皱了皱眉头，李道极这才赶紧移开目光。

妈的忘了，余牧不稀罕别人儿一直盯着他看！他好像能感受到似的……

李道极暗骂一声，便自顾自的挪远了一些，开始继续吸收吞噬这些天地混沌气。

哪怕是这么多生灵一起吞噬，这片天地混沌气也没有减少的模样，当然并不是真的没减少，而是这些玩意儿实在是太多了。

……………………

“嗯？”

不知过了多久，余牧又皱了皱眉头。

他感觉有人在外边儿使坏！墨那个傻逼？还是陆星河或者温如玉那俩傻鸟儿？

不对，不大对。

这淡淡的香味，好生熟悉啊。

余牧抽了抽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