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的王叔只能归结于向天明的谨慎，他心领神会的点点头，也不说话，更不问为什么，待在一起这么久的一点默契还是有的。

刚走进高楼大厅之中，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向天明便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说是金碧辉煌也不为过。

二三十根巨型金黄色圆柱像是整栋高楼的脚，矗立在宽广的大厅中，连接着一个拱形屋顶，数十米高的穹顶上是一幅精雕细琢的画直接被刷在上边，中央处是一个巨大的六芒星被染成几种颜色，六芒星中间，一个巨大的黑眼盯着他们几人。

“黑眼？”向天明怕的一下看向洛轻盈，等待后者的解释。

“确实是这颗，但我和他们并没有过多的联系，外教和他们联系过。”洛轻盈摊摊手解释道。

“我老是觉得你在骗我，轻盈……”向天明深邃的目光直视洛轻盈，后者看似害羞的低下头。

“我记得没错的话，这颗眼睛叫做法蒂娜是吧。”向天明试探道。

“是的，她原本是朝圣者的圣母，可惜被他们朝圣者献祭了，只剩下这么颗大眼睛，后来外教将之置换了过来。”洛轻盈诚实的说道。

“朝圣者？”向天明还不知晓北塔的实际统治者，疑惑道。

“喏，就是以他们为首的一帮人。”洛轻盈用嘴嘟了嘟不远处的蓝色背影，向天明点点头。

“你们用什么东西和他们置换的呢？”向天明放缓脚步，和洛轻盈并肩而行。

“我们的教义。”洛轻盈凝声道，眼中没来由的带着些怒火。

“教义么。”向天明不明白，教义他见过，用一段教义来换法蒂娜，他莫名的为北塔感到亏本。

“他们知道外教在中塔么？”向天明突然想起什么。

“不知道，对于五方世界的人，中塔和外教并没有什么联系，何况与北塔也就是浅显的合作过几次，他们对我们的了解绝不算多。”洛轻盈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