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术一脸餍足的搂着少年，对他那一声骂表示赞同。

是的，他就是一个混蛋，每一次都忍不住的把他的阿鹤欺负到哭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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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行宫。

瑞鹤仙只身前往。

行宫里的东西不多，侍从也很少，太上皇的身边只有厂公张德贵在旁边伺候着。

瑞鹤仙看着眼前白发苍苍，老态龙钟的年迈帝王，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世人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有人说他是一个暴君，却没有人可以否认他的一个明君。

只可惜心怀天下的他看不到阴暗的角落里滋生的病痛与绝望。

老皇帝缓缓开口：“你，是为了‘他’而来。”

瑞鹤仙垂眸，“是。”

听到他肯定的回答，老皇帝突然激动起来，他浑浊的双目爆发出惊人的神采，目光灼灼的看向瑞鹤仙：“既然是为了他而来，那你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瑞鹤仙抬头，对上那一双满是希冀的眼，不留半分希望：“不知。”

老人眼中的光芒瞬间破碎。

瑞鹤仙的心中毫无波动，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了此余生？

老人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老夫知道了，你回去吧。你想要做的事情，放手去做便是。枭羽骑和锋云骑都交给你们了。”

瑞鹤仙点点头，最后又朝着老皇帝行了一个礼，然后转身离去。

他没有错过老皇帝眼中那点点泪光，心中不免有些奇怪，这位一生孤苦的帝王，没想到竟在最后的时光对一个不可能的人动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