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眼神羞涩，身体却很诚实，两人贴的更近了。

瑞鹤仙其实有些困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竹子说的是什么，一时间忍俊不禁。

无论是人形还是龙形，瑞鹤仙和竹子其实都很少亲密，最多亲几下，本以为竹子不急，没想到......

“你一直忍着，就是因为这个？”瑞鹤仙歪了歪脑袋，倒在竹子的肩膀上，双眼轻轻阖上，软声道：“就是不成亲，也是可以的......”

瑞鹤仙并不会在意这些。

但是竹子在意。

“不行。”这个时候的竹子意外的严肃认真，他拍了拍瑞鹤仙清瘦的背，心知这样其实已经算是越界了，可是他还是想要坚守点什么，说：“只有成亲后......才是对你负责。”

他了解过人类的习俗，如果不成亲就乱来的话，那叫无媒苟合，是会被戳脊梁骨的。

他想要他的珍宝永远好好的，无论是哪一个方面。

竹子把心中所想都告诉了瑞鹤仙。

瑞鹤仙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了起来。

笑到最后，瑞鹤仙拭去眼角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水汽的液体，靠在竹子的肩头，突然沉默了下来。

竹子低头看着瑞鹤仙沉默的样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就这样沉默了好一会儿，瑞鹤仙才撑着竹子结实的腹部坐直了起来。

瑞鹤仙的手很漂亮，纤细白皙，却不失力量感，此时被水汽蒸的泛着浅浅的粉色。

两根手指自腰腹一点点往上，一步，两步......略过胸膛和锁骨，最后落到剧烈滚动的喉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