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浑身颤抖，瞳孔开始涣散，看起来马上就要失去意识，胸口的起伏都慢了许多。

咚，突然一声轻响引起了他所剩不多的意识，勉强抬眼一看，喀狄迦跪在他面前，正在变换成人类。

但他的失态只有这么一瞬，在变换还没完成时，他很快开始了其他动作…

钟离的眼皮越发沉重，眼前开始出现幻觉，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心中暗骂：这傻B怎么还不出去叫人？

臭味突然弥漫开来，哒哒哒哒…凛泉直接跑了！

（艹啊！别跑啊！）

“唔…”

意识缓慢回归，唇齿间温热的触感，以及那恶臭的气息从口中蔓延开来。

半阖的桃花眼瞬间瞪大，两侧眼尾染上红晕，说不清是熏的还是羞的。

胸口的起伏也剧烈了起来，但他还是没有力气。

似乎是为了有一个更好的发力点，喀狄迦掰开了他的腿，跪在他腿间。

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脖子，促进吞咽……

当他口中的药剂全部渡完，钟离才终于恢复了些气力，抬手要推开他，却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劲。

“走…走开。”

连说话都是一副断断续续的虚弱语气，虚到唤不起任何旖旎氛围。

见他这样，喀狄迦又猛灌一口，就要渡过去。

他艰难抬手捂住他的嘴，别过脸“我…自己 喝…不用你。”

喀狄迦没有勉强，只是把药罐递到他嘴边，他闻到气味又把头摆到另一边去，被喀狄迦掐着下巴摆回来。

继续怼在他唇边，嘴里依旧含着那一口药剂，意思很明显：要么你自己喝，要么我喂你喝。

他皱着眉来回看了看，看着那药罐的颜色他实在下不去嘴，狠狠心：反正喝都喝了，再来一次也一样的。

“你来…”

喀狄迦俯身下来，他微张着嘴，不知为何，距离越近，心跳越来越快，甚至身体都开始颤抖。

突然心脏猛的抽痛一下，他猛的缩起身子“等等！”

喀狄迦抬起他的脸，不容拒绝。

用手沾了些药剂探入衣摆，在胸口处涂抹，带起些凉意。

钟离这回真的急了，抓手拉不开，推也推不动，还只能被迫吞咽那些恶心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