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和纳斯克汇合，修然就准备离开了，老六叫住他“上尉，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嗯，我还有事要做，奥冉大人只叫了你们，纳斯克，你可以去找瑞尔了。”

“好的！”

纳斯克没影了。

老六“哇，跑得真快。”

再度回头看去，修然只剩一个离去的背影，他静静看了一会，回头问纭潇“红火火，我是不是真的忘了什么？”

“啾”

“做些动作吧，我猜不到的。”

真的猜不到吗？要是猜不到的话，就不会问了。

“啾”

它依旧没有动作，只是蹲了下来，等着他上去。

“告诉我吧，为什么你们都不说呢？”

它身后的小丫头探出头，头发规整的绑在脑后，只留着一小缕黑发垂在脸旁，黑溜溜的眼睛直直注视着他。

“你能听得懂的吧，告诉我好吗？”

无夕“我们该走了，逸云萧。”

他似乎失去了所有气力，踉跄着后退一步“…好。”

或许，不知道，是他们的选择…替他做的选择。

无夕很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告诉他了，他却这么难过“你还好吗？”

他点头，笑着说“还好，我们走吧。”

无夕觉得他笑得真假，假到有些可怜。

*

办公室内

奥冉看着桌面上的几个有些破损的神经主盘，屏幕暗淡无光，气氛很冷，奇摩在旁边为自己辩解。

“我不用外来者，尤其是叛逃者，这是我最看不上的。

至于是谁我忘了，但我替你留着他们了，去了其他人那的我不知道，至少，来我这的，你还能见一见。”

见他还是盯着那些神经主盘，他连忙补充“都过了这么久了，有些破损是难免的，况且，你能不能恢复回来我不确定，所以……”

所以他也就没有费心去保存，谁会想为了一个近乎渺茫的希望，去等那么久呢？

至少他不会，这里大部分机器人都是现实的。

奥冉把那些神经主盘收了起来，无声说了句“谢谢。”

奇摩以为他还是不高兴，都不敢上前靠近“那…东西给你了，我就先走一步。”

“嗯。”

这里又空了下来，他突然开始…迷茫了。

玻璃外的景象一如既往，奇摩的动作很迅速，没过多久，他就看到了他们离去的飞船，光亮消失在黑暗里。

时间默了很久，他看着外面偶尔闪过的星球光亮也默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