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听到这话，眸光微微闪烁。

“你好好休息。”

霍垣将江心的神色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说。

他站起身来，将碗筷收拾好，端了出去，交给等在门口的佣人。

他自己，则是朝着书房走去。

书房门口，程羿早已候在这里。

见霍垣来了，叫了一声霍总，随后跟着霍垣走进了书房。

一进书房，霍垣就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拿出一支烟点燃，抽了起来。

程羿站在他的身后，静静地等着他将这支烟抽完，才说道：“霍总，已经确定了，秦总的事情就是顾小姐干的。”

“嗯。”

“我们要按照原计划…”杀了她吗？

后边几个程羿没有说出口，就听霍垣说道：“他不希望出人命，那就给她一点教训吧。”

“什么？”

程羿有点懵，以顾箬的身份，若是想要将她揍一顿，或者让她断手断脚，确实很容易。

但那样做了之后，会引来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

“程羿，在你眼里，秦焕是个什么样的人？”

“谦谦君子，温柔有礼，长得也高大帅气，又是秦家的继承人，可以说，是个接近完美的人。”

听到这样的回答，霍垣又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一口，“这样的人，如果朝夕相处，很难有女人不会爱上吧？”

“确实是。”程羿发现自己的思维有些跟不上霍垣了，但他又觉得自己隐约猜到了霍垣话里的意思，只觉得头皮发麻，“霍总您的意思是…”

霍垣眸光悠远而深邃，宛如一滩化不开的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