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不是假话，原主真的营养不良。

营养不良的人恢复能力是比其他人差的。

“怀宁略通医术，虽然对宋二姑娘的病症束手无策，但是林六姑娘的腿伤还是能帮得上忙的。”屠怀宁话里透露着想帮林瑾看腿伤的意思，但好像又拉不下脸不好意思直说。

林瑾知道屠怀宁略通医术是自谦，要不是女主身上带着系统估计早就在屠怀宁手里死个千八百回了，但是她不敢让屠怀宁给自己看：“就是小伤，已经快好了，就不麻烦屠先生了。”

救命，她哪里敢让女二帮忙看腿。

屠怀宁垂眸，像是失落林瑾的拒绝，年纪比林瑾还小两岁，看着十分水嫩，这副模样更是带着几分可怜：“姑娘叫我怀宁便好。”

林瑾呵呵一笑，很想告诉屠怀宁要想她死可以直说，不用特地找个借口：“不不、不敢对先生无礼。”

她虽然炮灰但罪不至死好吗？

怀宁那是她能喊的吗？

那是柳正青都不能喊的称呼啊！

屠怀宁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那我现在开始教姑娘习字吗？听闻昨日有先生来给姑娘讲过课，不知道姑娘学到哪里了。”

“学到千字文的始制文字，乃服衣裳。”林瑾装作没看见屠怀宁眼里的失落，学着宋时夏那样子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恰到好处的疏远。

虽然女二是真的很可爱，长得也很有欺骗性，但是她是不可能被迷惑的。

珍爱生命，远离疯批。

屠怀宁见林瑾这样，只是微微动动嘴唇，却没有说什么，但是看那神情又好像什么都说了，这看得林瑾咯噔一下，十分心慌。

这该不会也要给自己记一笔吧？

觉得自己不识好歹，不接受她的示好？

不能吧？

“屠先生？”林瑾小声开口。

“那便从下一句开始吧。”屠怀宁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十分开朗但又带着几分故作坚强。

“好。”林瑾忙不迭的点头。

她该怎么说呢，她该夸一句女二演技真好吗？不知道的还真的要以为屠怀宁是什么单纯可怜又坚韧的小白花了，或者还要以为自己欺负了屠怀宁。

问题是她真的什么也没干，难不成炮灰真的就那么该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