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崔斯特林几乎是跳起来骂的，但是毫无作用，厉正功这次没有搭话，而且轻轻推了一下那个孩子的肩膀：

“是你说还是我替你和你父亲说呢？你可要想好了。”

那个孩子被吓得发抖，但还是慢慢开了口：

“我说，我说，我是西泽尔的外甥，我舅舅他经常说你们是……是一群只知道抽烟喝酒杀人的老流氓，所以我很看不起你们……在那天我喝多了以后，写了一篇文章发表了……对你们有些歧视……，然后第二周我们去野营的时候，正好撞到了圣西尔军校的交换生，于是我们就……就……”

“就强奸了她们，是吗？还把视频卖到网上去说她们是军妓？对不对！”

这个孩子再也坚持不住了，一下子坐在地上哭了起来。而厉正功则是再次走到了西泽尔的面前。

啪！

又是一个耳光扇在他的脸上：

“你一个军队后勤总官，对军人如此歧视，恐怕也是千百年来闻所未闻的奇闻异事了吧？你们瞧瞧，没有证据我会抓这些所谓的平民吗？你们隐藏的好深呐，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就触犯了两条七年以上死刑封顶的法律，你们猜怎么着？我的士兵找到他的时候，他在强迫那些被他逼得走投无路的年轻女军官给他提供服务，最高的一个军衔竟然是中校！”

厉正功的右手从枪套上放了下来，呼得一声从左侧腰间拔出一把短剑走向大厅中央：

“哈伦伯格·崔斯特林，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一个如此年轻的少年就能轻易操纵一名校级军官为他提供如此荒淫无下限的服务！你和我同位不同衔，我想问问你的看法如何？”

小崔斯特林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他是主导了许多事情，但是这件事并不是他主导的，于是他脱口而出：

“他我压根就不认识，这件事和我栽赃你有什么关系吗？”

说完这句话，大厅的氛围再次降到了冰点，此时的军队已经怒气难压，文官集团除了几个理事会成员以外大多数都如坐针毡，大家都忘了这次的聚餐会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了。

小崔斯特林也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一些对自己不利的话，他看向父亲，那是多么冰冷的一张脸，自从他与父亲决裂以后就再没有如此认真地看过这张脸，而此时的厉正功再一次转向了文官们：

“军法委员会委员长陈光道，我想有些事情也该请你来解释一下吧？为什么某些杂碎在犯下足以枪毙十回的滔天大罪后仍能留在军队任职，甚至晋升地比任何人都快？你需要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