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测试不了速度，那不如训练一下掌控力。

“这样，你能剥离出几条？”杨可童提问。

“目前的话……10%或5%……能有个百来条，”马斐因看着自己的手臂，精准猜到对方想法，“那也挺耗力气的，但是分出个20条左右应该是比较省力。”

“快啊。”杨可童在房间中央站着，“感觉现在不泡水里就难受，正巧我夏天没过游泳。”

“所以你有病，冬天来是吧？”马斐因干脆坐在楼梯上，转念一动，往左手上传去一些力，剥离出来的虫子在自己控制下向对方飞去。

“还没见过断口呢，上一次只是断手指。”马斐因抬起剩下的臂膀，断口已经有别的虫子补上，呈现出的是皮肤状态断口很光滑。肘部位置的承接部分没有丝毫异样。

“很奇特，丝毫感受不到手臂断掉的感觉，毕竟我仍然能控制小臂和左手……”马斐因看见自己浮在对方身边的“身体组织”。

“斐因！再放大点，半径再大点。”杨可童看准时机，将食指伸出去，透过水的边界戳了一下其中一条。

感受到自己的食指和对方的触碰，马斐因将半径再次扩大。

而湿身少女的手臂没动，看着水的边界逐渐包裹住自己的半个手臂：“你直接把我围起来吧，等个15秒记得把我放出来。”

“可别给自己淹死了……”

也不知道是否是对方故意，边界的水面一瞬间打过自己的脸，速度的明显加快和之前慢慢抚过的感觉完全不同……

不知道海浪潮汐，打过来是否这个感觉，肯定比这个感觉轻……

在水里泡了两次，这一次也算有点经验了，虽然仍然是闭着眼，但是杨可童感受到浮力正在把自己往上托起，光着脚在水底轻点。

借着微弱向斜上方的力，杨可童成功浮在水中，幻想自己是一个流线型的鱼儿，全身心放松后，再努力将身子横过来。

肯定说不上暖和，但算得上是舒适，杨可童本来想的是在水中画一个抛物线，拱形之后背部贴到水底。

可惜事与愿违，鸟类终究是不能下水的。

“奈何怎么都没法横过来，只好和刚才一样着地了。”杨可童走到对方身边，“休息好了吗？”

“本来也就缓口气。”马斐因一直将对方在水中的身影没入眼中，不得不说，造的这副躯体是真的漂亮啊，虽然说略显笨拙的游泳手法有点碍眼。

接下来的几十分钟内都是练习速度。

成功抵达二楼后，又成功从二楼下来，从左到右，从右到左，有时候中间来一个旋涡大爆炸，训练逃避速度。

“多加练习，以后送快递去！”杨可童提出了一个不成熟的猜想，本来挺想把手伸到对方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