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和小乔签完合同，张宇航就开始尝试第一次直播。

由于是第一次，所以是学习为主，根本没准备太多的直播设备和道具，

只在台阶前的榕树下摆了张几案，几案前面放了个坐垫而已。

直播手机放在几案上，张宇航调出直播间，对着小乔摆正放好。

“开始了吗？”

张宇航点点头。

“什么呀？......诶？诶？这是我？”

小乔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出现在里面了！”

小乔看到张公把平时总拿到手中的小黑板放到了桌子上，按了几下之后自己就出现在黑板的一面当中。

“张公，张公，这是镜子吗？好清晰呀！”

小乔换个角度观察，嘴里喃喃自语：“诶?树也去里面了，墙壁也去里面了......”

张宇航无力吐槽：多新鲜，镜子可不就是这样的。

“诶呀！里面还有数字！张公快来看！”

某天无聊的时候，张宇航教过小乔阿拉伯数字，小乔学的很快。

小乔把张宇航拉过去，大惊小怪：“快看，快看，还在变。”

张宇航凑过去看看，直播间已经开始有人了，人数的增长速度还不慢。

从五个涨到十个，从十个涨到二十个，评论区也热闹起来，

有夸小乔漂亮的，有问这是什么直播间的。

然而——小乔不认识简体字，她看了几眼就失去了兴趣，

还是对自己出现在手机中更好奇。

小乔嘟嘟嘴巴，手机中的古典少女也嘟嘟嘴巴，

小乔翻个白眼，手机中的少女也翻个白眼，

好有意思，小乔越玩越开心，她伸食指拉下眼皮，大张着嘴巴冲手机做起了鬼脸......

真是无知者无畏，小乔一通鬼畜操作，直播间人数已经涨到了三百七。

“张公，这就是直播吗？”小乔问。

张宇航无语，虽然是，但是别的美女真不是这么操作的，如果不是他还在这里，张宇航都怀疑小乔要翻跟头了。

......

双江市，今天是打工人秦寿休息的日子，没有女朋友的他无聊的刷着手机，

他无意间刷到一个直播间，发现一个小美女在扮鬼脸。

就像宝剑之于剑客，宝马名驹之于英雄，或者说是传世青花瓷之于国宝帮一样，

顶级的美女总是有一种特殊的魅力，这种魅力绝不是靠美颜或者是打扮能假扮出来的。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胪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这句话最能形容小乔的美丽，她身上有一种真实而不加修饰的天然感，

想笑则笑，当哭则哭，一点都没有因为是位于直播间所以矫揉做作。

短短二三秒钟，秦寿就被小乔吸引住了，手指停在手机界面上，停止了刷新的动作。

她的名字叫小乔，穿着古色古香的衣衫，盘腿跪坐在地上，身后的宅院、大树、台阶、生满苔藓的墙壁，院子中的物品，一切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和谐，仿佛她就该出现在哪里，和哪个老宅就是一个整体一样。

动作间，秦寿看到了小乔穿着罗袜的小脚丫——

就像弯弯的月牙一样，秦寿擦擦鼻血，呼吸几乎都停滞了。

也许是LSP所见略同，直播人数疯涨，一会儿就涨到了2000~3000人，

评论区的留言也刷的飞快，各种问题，各种表情乱飞，

很快就有一个大聪明找到了关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