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宴问川叫上何星澄，把餐具叠在一起拿到餐盘回收处放好。

盛襄眼神阴冷盯着宴问川离开的方向，突然缓缓笑了起来，手掌翻动，白玉无瑕，骨节分明，透着生机勃勃的活力，只有他是世界上最完美的。

他就知道，小老鼠没那么容易死。

有意思，有意思。

镜鸢把于锦随带回住所后，寻了个石墩子坐下，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两额相抵，“宝宝，还好吗？”

于锦随蹭蹭她的鼻尖，眉眼垂下，长睫遮住眼里的委屈，“嗯，我不喜欢那个人。”

刚刚听到那个盛博士的声音，他的眼前就快速闪过一些陌生又熟悉的画面，一张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冷冰冰的白，浓重的药水味，锋利的手术刀划破他的肌肤。

于锦随心底一颤，驱散刚刚的回忆。

“宝宝不喜欢，我保证以后他不会出现在你面前。”镜鸢眼睛霎时间一片漆黑，如同深海漩涡。

尽管心里万分想剁碎盛襄，镜鸢还是竭力保持着温柔宠溺的笑容，低声说着笑话逗于锦随开心。

可能是盛襄给他的恐惧太深了，平日没心没肺、乐呵呵的于锦随这会被哄了好久依旧蔫了吧唧的，镜鸢更想刀盛襄了。

“宝宝，小祖宗，笑一笑，嗯？宝宝笑起来的样子最招人疼了。”镜鸢没辙了，怎么逗都逗不笑，捏捏他脸颊。

于锦随虽然还有些蔫，但一听这个勉强精神了一点，反问道：“我不笑不好看吗？”

镜鸢深吸一口气，求生欲极强，“哪有，谁说的？我家宝宝不笑好看，笑也好看。”她顿了顿，声音暧昧缱绻，“当然，哭的时候更漂亮，尤其是……”

于锦随眼睛眨了一下，飞快地捂住镜鸢的嘴，嘴硬道：“我没哭！那是口水。”

镜鸢笑，嗯，老婆说的都对，眼睛流的口水。

夕阳西下，光线慢慢变淡，微风轻轻拂过，吹去空气中的沉闷。

“阿鸢。”于锦随舔舔唇，直勾勾盯着镜鸢洁白的脖颈。

“嗯？”镜鸢挑眉，轻笑一声，“饿？”

于锦随声音带着委屈，“嗯，很难吃，没吃饱。”

镜鸢侧眸看一眼人来人往的路口，微微用力抱起于锦随进了挑好的房子，坐在凳子上，拨开衣服，“咬吧。”

于锦随还记得香甜的味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凑近用**轻轻*了一下。

湿润的触感，镜鸢呼吸一紧，拍拍于锦随的屯部，声音低哑几分，听起来莫名性感，“别*。”

于锦随耳根一烫，张唇用齿尖咬破皮肤，控制着量缓慢吞食血液。

房间没开灯，吞咽的声音在昏暗环境的衬托下无端生出暧昧。

镜鸢阖上双眸，喉间滑动一下，手掌隔着衣服抚摸着柔韧的腰，压下心底的邪火。

于锦随估摸着喝的量应该不多，不会让镜鸢失血过多，舔掉伤口上残余的血，“饱了。”

“宝宝……”镜鸢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