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正也没有选择的机会，我相信你不会拿自己的名节当儿戏。”四象嘻嘻一笑，坐到了于羽一旁。

“不……你错了四象。”于羽长叹了一口气，“你猜猜，我会怎么选？”

“我才不猜呢，我又不是你。”四象学着之前陆子仁那样，没有回答于羽的问题，这对他们自由人可太有用了。

“你不是想知道我对心感世界和现实世界关系的看法吗？那我就告诉你，这里的一切只是我的幻想，一个精神病的幻想，你懂吗？”于羽一把拽住四象的手，不让她站起来，“换作之前我还会犹豫，但是现在我确定了，我确定了这里就是幻觉，因为……”

“因为预知的东西实际上是你精神病的幻觉，这里发生的事情根本不合常理，我明明受到了你受到过的心感伤害却毫发无伤地站在这里使用心感～心感世界发生过的东西就会在这里有映射，根本不是什么预知未来～”

看着于羽僵住的表情，四象顿时再次笑了起来，“你看，被我说中了吧，拜托，能不能再有创意一点，全被我猜中算怎么个事儿？”

“你……”于羽看着眼前的四象，捕捉到了她笑意中的那一抹疲惫。

“好了，告诉你好了，虽然你的心感很厉害，和我比起来，就像是一片小湖和大海的区别，我很轻易就能被你吞没，但是作为人能饮用的优质水源来说，你的杂质太多了，根本没法好好利用。”

“这么说吧，心感在我的理解里一共有三个阶段，当然，只是在我的理解里，分为，迷茫期，稳定期，和沸腾期，显然你处于迷茫期。”四象笑了笑，“而我已经处于稳定期了，甚至女巫也是稳定期。”

“心感世界就是迷茫期的产物，一个人的迷茫期越久，心感世界就会越来越趋于现实，虽然不知道原因，不过事实就是如此，我也经历过迷茫期，所以我深有体会，看你把自己心感藏起来绝大部分，恐怕你也经历过了心感耗尽的恐怖了。”四象虽然笑着，可是于羽能看出她眼中闪过的一瞬间的忌讳。

“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我怎么能确定你不是在骗我？”于羽虽然惊讶，却不傻。

四象捂着胸口，“哎呦，好心痛，我好歹也算是用心感的高手，这么基础的知识总该知道吧？难道～你不知道吗？”

“啧……”四象明显在调侃自己，可于羽这时也懒得管她。

如果用她说的话来解释，再小小地猜测迷茫期很有可能和心感总量有关系，那自己的迷茫期这么久，这么难分辨也就有了原因……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