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可是感知不到如此细节的，莫非武道境界提升，心眼能力也有提升？应该是体魄增强，五感更加敏锐的缘故。

珍嫂略一迟疑，“两条鱼，能吃完？”

“现在天冷，做熟了也不会坏，没事，都炖了！”

听到顾南北这么说，珍嫂便喜笑颜开去忙碌，没了刚开始的愁容。

顾南北露出微笑，笑容是可以传染的，如同温暖一样。

顾南北帮不上忙，坐在木凳上等。小结巴和小毛跑到后院打下手。

很快锅里就有鲜味和淡淡的鱼腥味飘过来。炖鱼也没什么讲究，能有足盐放已经算是条件好。珍嫂特地放了块姜和一把小菜，这样就很丰盛。

鱼汤上桌，小毛已经迫不及待，“娘，吃！我要吃。”

顾南北道：“珍嫂，围坐开吃。”

珍嫂抿嘴笑道：“好嘞。今天就沾小瞎子的光啦。”

……

青州秀衣楼。

此处不是裁缝店也不是绸缎铺子，而是官家衙门，隶属于内官，由太监直管，是皇帝的爪牙。类似锦衣卫。

捕快张彻正在指挥使的值房内，一位狼目鹰视的瘦脸汉子正坐在案首。

“大人！属下前来禀报一件怪事！”

“什么事？”瘦脸汉子淡淡问。

原来张彻还有重身份，秀衣楼密探。

“是石龙武馆，昨天出了件怪事，属下亲眼所见。”

“石龙武馆？青蛇帮？”作为青州秀衣楼的指挥使，段木华自然知道很多事情。

张彻点头，直到现在，每每回想还是觉得毛骨悚然。

“昨天，青蛇帮的铁扇书生本是要去石龙武馆要那个药酒方子，

“不曾想到了武馆却演了一出戏！铁扇书生和许馆主演了一对鸳鸯，铁扇书生演女国王，许石龙演一个和尚。两人演的柔情蜜意，不敢直视！”

段木华嘴角一抽，问道：“是你亲眼所见？”

张彻答道：“是。同行的其他捕快都看到了。”

段木华嘴角扯了扯，“可咱们管不着他们的爱好。”

“诡异就诡异在这里，当时我亲眼所见，演完以后他们都很震惊，好像并不是自愿而是被迫！”

“谁会强迫他们演戏？有什么目的？”

“属下觉得，可能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演戏的有十来人，演完以后全都逃离了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