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拉波娃微微一呆，将拧干的热乎乎毛巾递过去。

林格再次说了声谢谢，洗脸，然后是刷牙。

洗好脸，刷好牙，莎拉波娃将外套给他，林格穿好衣服，说道：“又下雪了，看见了吗？”

莎拉波娃装着胆子问：“修士，不想狄安娜了？”

林格随意而道：“狄安娜是谁？”

莎拉波娃紧接着问：“那我是谁？”

“莎拉波娃，我摇摆不定的助理，随时不干撂挑子的助理，修道院最漂亮的修女。”

莎拉波娃长长的松口气：“上帝，真好，我以为你会变成疯子，好，你等一下，我去帮你拿早餐来。”

“不用了，我去找院长。”

林格出塔楼，来到空地，仰起头，让雪花落在脸上，冰冷的雪花落在脸上，他感到相当的舒爽。

院长办公室，莫莉院长正在看一份文件。

“早上好，茉莉姐。”

“早上好，修士，你今天的气色不错，很好。”

林格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支票，说道：“我知道有些事情瞒不过你，支票已经回来了，你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行吗？”

“这本来就没发生过什么事情。”

“谢谢，我是想，我们的修道院是不是尽快找人来修缮？”

院长露出欣慰的笑容，上前拥抱林格：“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地震引起的破坏，三万卢布那是不够的，光是修复礼堂就要花很多钱，再说，雪季来了，我们只能春天才能进行修缮工作，现在不行，我已经安排好了，大家住的，吃的，用的，在这个冬季完全没有问题，这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去公爵家募捐，戈尔斯克圣女修道院熬不过这个冬天。”

窗户外，飘雪一下子就变成了暴风雪。

“这么说，我们整个冬天就只能呆在修道院？”

“不然呢，每个冬天，修道院就是这么过的，我们不会出去，别人也不会进修道院，除了土匪，现在好了，我们杀了那帮土匪，今年的冬天，将会是最平静祥和的一个冬季。”

林格露出了一丝笑容：“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我这是豢养在修道院的一只猪，除了吃，就是睡，我被隔离了？”

院长顿时笑起来：“修士，你不能那么说，你这么说，那么你也在骂我是一头母猪。”

林格：“好吧，我道歉。”

“你可以在修道院看书，读圣经，唱唱赞美诗，跟修女们一块儿学习，跟修女探讨神灵的话题，这就是修士的生活，难道你当修士之前没思想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