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些曾经去了天域的人类身上？

没有人知道。

……

“确实。”

“蝼蚁而已。”

“再如何挣扎，也不过是徒劳而已。”

杨冥看着眼前佝偻的老头，冷漠地伸出了一根手指，对准了他。

时云一低垂着头，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但是，他左手手腕的莲花图案，却依旧在隐隐发着光。

或许，是最后一次绽放了么？

“不要！”

时云一的身后，白芷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

就在刚才杨冥出现时，她的浑身力气就仿佛被剥夺了似的，在这名异族人面前，她甚至恐惧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但终于，她还是克服了恐惧，对着杨冥叫喊出了声。

“我们是蝼蚁，那你又是什么！”

“你觉得你是神吗？”

“不，你不是！你不配！”

白芷咬牙，一股脑地怒斥着。

嗤~

杨冥抬头，看向了白芷。

“是你？”

“呵呵，我们见过。”

杨冥，曾经借怪兽之身，降临过两次秘境。

一次是在国考之时。

一次是在万兽渊中，对楚明发动了一击，当时，白芷也在。

“我想起来了，我还没为吾儿报仇呢，让我猜猜，能击杀吾儿的，恐怕只有那个家伙了吧？”

“承受了我一击却没死的家伙，倒的确让我有些兴趣了。”

“所以，他在哪呢？”

杨冥自言自语着，随即抬头四顾：

“不在这里么？”

“没关系，我相信你一定知道他在哪的，是么？”

说着，他的目光重新盯上了白芷。

白芷自然知道杨冥说的那家伙是谁，不过她自然不会透露半分：

“我不知道你在说谁！”

杨冥目光冰冷，咧嘴一笑：

“你很快会知道的。”

杨冥说完，再次飞了起来，与此同时，地面上的白芷，也不受控制地漂浮了起来。

杨冥带着白芷，飞到了深坑中的一处平整的地面上，将白芷扔在了地面。

“我记得，你当时叫他楚明是么？”

“楚明是吧？”

杨冥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大到了几乎响彻整个京城之地，大到了现场每个人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楚明，你还不现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