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川袖手旁观，在一旁看笑话，宋佳怡气的七窍生烟。

恶狠狠骂着秦川：“秦川，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宋佳怡长发凌乱，一身紧身旗袍被扯得稀烂，白花花的肌肤大片漏出，胸口溢出大片血迹。

不得不说，方晓月下嘴够狠，连亲妈都不放过。

“我们一家子真心待你，没有因为你穷看不起，也不嫌弃你有心脏病，还让晓月和你交往，你就这么对我们，居然见死不救，还有人性吗？”

宋佳怡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愤愤瞪着秦川。

“哎哟……”

骂了几句，感觉胸口巨疼，方晓月越咬越用力，都快掉了。

宋佳怡又痛又慌，这玩意儿要是掉了，以后怎么见人，还怎么做游戏。

情急之下，再也顾不其他的，也不管方晓月有病在身，伸手揪住她的长发，反手就是一记耳光。

方晓月挨了一巴掌，嘴里发出呜呜的怒嚎，咬的更紧。

同时双手也不闲着，揪头发，撕衣服，抓脸蛋。

两人争斗愈演愈烈，头发散乱，满脸抓痕，衣衫凌乱，春光乍泄。

秦川大呼过瘾，对宋佳怡的求助毫不理会，不仅不帮忙，还在一边加油。

方晓月得到鼓励，更加卖力，一边对着秦川傻笑，一边奋力撕扯宋佳怡。

宋佳怡一身名贵旗袍很快被扯得稀烂，内衣都露了出来。

居然是黑色蕾丝。

秦川摸着鼻子看的津津有味。

“晓月，加油，把她内衣也撕了。”

秦川在一旁不怀好意的蛊惑，煽风点火。

妥妥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哇哇哇。”

方晓月在秦川的蛊惑下，朝着宋佳怡身上所剩不多的遮羞布伸出了魔爪。

“秦川，你无耻，畜生！”

宋佳怡脸都气绿了，拼命用手捂着上下。

“踢裆，插眼。”

“脑门砸鼻子。”

“扯耳朵……”

“对对，干的漂亮！”

秦川在一旁加油拱火，时不时指点下方晓月，不亦乐乎。

……

“哎呦……哎哟……哎呦……”

救护车拖着长长的警报，像是痛苦呻吟的病人，停在了大门口。

几个医护人员看到衣不蔽体，撕扯在一起的母女，全都目瞪口呆。

足足愣了十几秒，这才上前把两人分开。

宋佳怡胸前血呼啦擦的，一大块心头肉晃荡着，几乎被咬掉。

疼的她冷汗飕飕直冒。

身体上的疼痛还是次要的，要是这玩意接不上去，以后她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