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是我杀的。”

“一枪，一个。”

“亲手杀的。”

吉恩说到这里的时候，神情并没有任何波澜。杀人，仿佛成了杀鸡宰羊般的简单。

听到这里，蝙蝠侠怒不可遏。

“就为了给我补一个局，你们居然就这么残忍的杀害了一屋子的人？”

“你们，简直丧心病狂！”

“即使他们有罪，也应该交给法律去制裁！”

“那是一屋人！不是一屋子畜牲！”

或许，是为杀人的行为而感到愤怒，又或许，是为自己受到的欺骗而感到不值。情绪激动之下，蝙蝠侠一个暴起冲上前，死死的揪住吉恩的领子，把他抵在了墙壁上，恶狠狠的咆哮道。

蝙蝠侠巨大的力气，让经历了多场酷刑的吉恩，根本反抗不了。

紧紧收缩的衣领，让他一下子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随着蝙蝠侠不断加深的愤怒，他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脸已经涨得通红，嘴唇也因为缺氧而开始发乌。

求生的本能，让吉恩死死的抓住蝙蝠侠钢铁般的大手，死死的想要为自己的咽喉，给掰出一条救命的缝隙。

可是，他那弱鸡般的力量，在蝙蝠侠的面前，压根不够看。

可是，尽管他的脸已经涨得通红，身体也因为求生的欲望而开始猛烈挣扎。

可若是此时，有人去看他的眼睛。

那痛苦的眼神之下，却有着更深的厌恶，和一丝丝的悲悯。

或许是意识到，再用力，吉恩将直接命丧自己的手中。

终于，在吉恩达到承受极限之前，蝙蝠侠松开了自己的手。任由对方，滑落到了墙角。

“我要将你绳之以法。”

或许，是刚刚的暴力，让蝙蝠侠发泄了心中的情绪。

恢复冷静的他，此时，再一次的展现出了那至高无上，冷漠无情的正义脸。

吉恩在地上，痛苦的咳嗽着，喘着粗气。

可尽管表情十分痛苦，可当他听到蝙蝠侠那道貌岸然的话语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绳之以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的心中，可曾有过半点尊重过法？”

“还是说，你觉得，你就是法？”

吉恩一边咳嗽，一边笑着喘着粗气嘲讽着蝙蝠侠。

他努力的想要扶着墙站起来，对比一身黑色铠甲的蝙蝠侠，只身穿着黑色长袍的他，显得格外的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