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这句话的时候，台下的瘾君子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台上的这人什么意思。

可是，当一个人满脸深情的对着你说，你受委屈了，的时候。

即使你没有什么好委屈的，却也会停下来，认真的听一下，对方的话语，并回想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受委屈了。

台上的小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看着明显更加聚精会神的各式面具，小丑咧着大嘴，继续深情的说道：

“我和你们一样，是一个重度药物依赖者。”

“我知道，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们被由某些政客主导的政府，定性为吸毒成瘾者。”

“他们四处宣传，说我们无恶不作，浑身上下，又脏又臭。”

“说我们，为了那一口毒品，我们什么底线都能放掉，什么原则都能打破。”

“还说我们，就像是那生活在哥谭的蟑螂，只配躲藏在阴暗的角落，耻辱的苟活，甚至不如一条流浪狗。”

小丑的话，明明是在辱骂台下的听众，可当天首先表明立场之后，这番辱骂，就变成了同仇敌忾。听到这些的瘾君子们，非但没有任何的不适应，反而和台上的小丑，感觉建立了更深的联系。

无他，因为这些脏话，正是他们的日常。

唯有事实最伤人，可同样，唯有事实，他们从不承认。

“或许，你们早已经习惯。”

“习惯了被辱骂。”

“习惯了被驱赶。”

“习惯了被另！眼！相！待！”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小丑突然加重了力量，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迸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