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三百六十四章 好花之妖娆(1 / 1)
作品:《荒村物语》好花这天早早地起了床,一时走出屋子,在荒村到处溜达,走到少秋的屋子门前时,一时听不到了读书之声,知道这少秋因为病重,上了吕镇,治病去了。一想到这少秋对自己女儿做下的坏事,好花便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能把他如何,这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一时坐在镜子面前默默无语。
好花的美,在荒村也几乎是人尽皆知的,而且这美几乎是邪恶的,那长长的瓜子脸,水灵灵的眼睛,只要是看上一眼,这便不会忘记了。此时坐在镜子面前,把这脸洗干净了,便又涂上口红,而这胭脂也搽在了脸上,看上去,一时竟是份外之妖娆,桃花见了,亦当有所自惭形秽。
可是,好花的丈夫,对于好花之化妆,一时颇不以为然,也不想想这荒村到底是个什么所在,这不化妆之时,追求她的人尚且趋之若鹜,这要是在脸上涂了口红胭脂之类的物事,不知这荒村会变成什么。可能有人会为了她大开杀戒亦未可知。
为此,两夫妻又吵着了。好花丈夫以为好花之所以化妆,为的不过就是想去什么地方与人约会,少秋倒是不担心,因为去了吕镇,唯一放心不下的,不过就是狗爷黑匪辈。
在这些人面前,好花丈夫只能是要求自己的女人韬光养晦,不要把自己的美露出来,招摇过市就更不必了。不然的话,为此丢了性命的人,极有可能就是自己。
不过,因为丈夫之不敢打少秋,为人之没有血气一何至此!心里有些瞧不上自己的丈夫,觉得与之过日子不舒服,这便想与荒村其他之男人,比如黑匪交往一下。
好花涂上胭脂口红后,这便出了自己的屋门,而荒村的男人们见了,莫不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时说不出话来。而一位好色之徒,此时见了,这便晕死过去了,此人平生见过之女人颇不在少数,而此尤物,实属罕见,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一时把持不住,这便晕倒在众目睽睽之下。
一时不相干的人们,怕惹火上身,纷纷作鸟兽散,不敢呆那儿了。不过,因为好花之美,走了几步又止住了双脚,这便远远站着,心存观望,希冀自己能一沐芳泽。
而那个好色之徒,因为情绪之过于激动而晕厥,等好花走远了,这便渐渐苏醒过来。“好美啊!”醒来之第一句话,竟然是个这!
此时本来想爬起来,继续跟着好花,可是发现自己之双腿已然是有些不利索,每挪动一步皆是相当之困难。却也并不罢休,直是不住地慢慢往前爬着。
好花妖娆至极,走在荒村大路上,一时男人们正在大声说话的一时住了口,而那些吃着饭的人也一度忘记了吃饭。有人甚至忘记了呼吸,直至憋得受不了了,这才呼吸一口这带着女人香味的空气,大叫一声“好!”
可恶的是一位正在不住地咳嗽的老头子,因为对好花之思念,这是不可控制的,这便走进了厕所。当然,他之上厕所,亦并不是为了去拉屎撒尿,却是因为看到了好花,这便去那儿自慰起来了。本来身体之不强壮已然至此,咳嗽轮番发作,医者要其切记不可贪恋女色,否则后果将是不堪。
可是这位老头子,因为实在受不了了,这便悄悄躲进了厕所,占住了厕所,却并不拉屎。当老头子正在自慰之时,外面有人因为快憋不住了,这便不住地拍打着门,使老头子一时并不畅快。
不少人跟着好花,不住地嗅闻着空气之味道,而好花之丈夫,对于此种不良之风气,亦可谓是相当之深恶痛绝。不过论打的话,他似乎欠些火候,这不,刚打了人家一拳,便已然是被人家摁住了,一时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好花丈夫趴在地上不住地骂着娘,不过对于如此不堪之骂人行为,人家可并不放在眼里,骂骂算不了什么。人家不住地打着,而这好花之丈夫因为怕痛,一时也不住地对着那人说着好话,而听到好花丈夫告了饶,人家这便又不打了。
而好花,对于自己丈夫之胆小怕事,一时也并不在意,此时因为感受到这风之凉爽,这便唱起歌来了。好花本来已然是美得令人窒息,此时尚且还唱将起来,荒村的人们一时有些受不了,这不,人们请出了一位老族长了。
女人们希望老族长出面,目的不过是想让好花有所收敛,不要过于招摇,不然的话,荒村将不成其为荒村矣。可是,老族长见了好花,一时不知为何,这说出来的话亦变了味,竟然有如调戏,一时女人们并不敢请老族长了。
男人们笑着拜倒在好花之面前,脸上带着笑,而女人们对之直是恨得不可开交,有人甚至说好花敢于和自己的男人有任何之交往,这便立马上吊自尽了。花婶,因为对好花过于嫉妒,这便扑上来了,想打人家。可是人们制止住了,不然的话,一时打将起来,将会是灾难性的。
花伯本来正在大山上干活,可是听到有人说好花穿着十分漂亮地在大路上招摇,一时丢下锄头,火速下了大山,看去了。花伯却看到自己的女人正与好花吵着,这也不无道理,这么穿着华丽地走在这大路上,目的何在,无非是想勾引自己的男人罢了。
见自己的女人正与好花扭打在一起,花伯此时凑上前去,将自己的女人拉开了,不然的话,这后果将会是相当不堪的。好花的裤子,因为花婶之撕扯,此时破败不堪,而这正好满足了男人们的某些欲望。
荒村在此刻沸腾起来了,而好花,虽然是裤子已然破了,可是在某些人看来,似乎变得较比之前更美了。而好花的丈夫,此时本来拿着一把刀在手里的,却也并不敢对人们如何,至多不过干看两眼,不然还能怎样?